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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鹊老师?”
你如同做了一场短而恍惚的梦境。
被清河担忧地唤醒时,你骤然从缠绵难耐的心绪中将理智扯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在看着他发呆。
“怎么了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勉强对他笑了笑,放下茶杯,忍着四肢突然升起的虚软站起身道:“可能有些困了,我去洗手间洗个脸。”
清河因为不放心在门口守着你,你闭着眼,任静静流淌的水流沾湿你的额发与脸颊,稍稍让你身体点燃肆虐的热意降温。
这是、怎么?
你用手臂艰难撑着洗手台,只有这样才不让你滑落下去。
你的思绪断裂片刻,骤然想起来,你的情热期虽然表面上结束了,但根本没达到一般Omega所要忍受的情热期的准线——这也是你的后遗症之一么?欲/望更强?而且发作时间也不定……?
这样的话,你简直不敢想象这种异常的情热期会给你带来怎样的麻烦,你无法像其他Omega那样在固定的周期内待在宿舍里、掩饰自己难堪的模样,可能随时随地会在别人面前进入发/情——
想着这样的事,你咬紧唇,脸颊烧出不正常的晕红。水龙头潺潺的水声像是与你的五脏六腑共鸣,你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正在榨出这样汹涌的水分。
“小鹊老师?”
香气溢散的下一刻,门外的清河便察觉到异常,在你门前迟疑而忧心地道:“你是不是……需要抑制剂?”
抑制剂对你没用。
Omega对气味敏感,清河问出这样的话时,你便知道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你无力地靠在洗手台前,几乎失去支撑自己的力量,纤细的小腿颤抖着,几乎快要软倒在地。
“小鹊老师,小鹊,你能听见吗?!”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让我进去吗?”
进来……做什么?
清河敲敲门,焦急得让温柔的声线都变了调,你缓缓滑落在地面,痛苦地捂住额心,心想他进来能做什么?带你去找阿诺德么,但他暂时还下不来床。
难道要让清河和阿诺德做一样的事吗?
虽然你对那样的事很敏感,但同性之间恰当的互相安慰你倒说不上排斥。而且你的身体变成现在这样,你必须要慢慢尝试着放下一些矜持或羞耻。
做那样的事对Omega是必要的,尤其你还和其他的Omega不同,如果说他们是为了满足自身的情绪和追求快乐,那么你就是为了生存。
不然你毫不怀疑,那样恐怖的欲/望会让你崩溃甚至死去。
但就算这么痛苦,这么难以忍受的情况下,你还是无法说出让清河进来的这种话,一是因为你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好像会变得很有施虐欲,很吓人,说不定会伤害到他,二是因为……
你想起清河刚刚在写的离婚申请。
……他还不算单身,没有离婚呢。
你一直没有回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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