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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阿尔先生曾说的那样,你已经长大了,不可以再让那些关心你的人难过,至于阿尔先生……你怕给他添麻烦,虽然没有说,但你潜意识里是隐隐期待他能知道的。
但他一直都没有发现。
周末时他会来接你去外面游玩,你在前一天就清洗好染上脏污和血迹的校服,第二天整洁干净地套在身上去见他。而那时阿尔会微笑着审视着打量你一眼,随后温声夸赞你的容姿和气度,视线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异样般地掠过你膝盖和手肘上的淤肿。
你有些失落,却也觉得理所应当。
那些人的恶意愈演愈烈,就连在宿舍时舍友都把你当透明人看了,怎么能对阿尔先生要求更多?
……现在你的身边只有他了。
将近一年时间,你除了阿尔身边无处可去,薛放和你关系好后,经常纠集着一群狐朋狗友在你校门口蹲着,那时Alpha们会收敛一点,但毕竟他不可能日日在你身边。
下自习后,你又一次湿淋淋而又疲惫地踏上宿舍楼,准备推门进去,却意外在门口听到了室友的低泣。
模糊的、低微的,她一边抽泣着,一边似乎饱含愧疚地对另一人道:“……我不是故意、故意要将……”
是那位因为男朋友的事和你闹僵的同学。
这一年里,本来就关系不好的你们日渐疏远,你已经许久没有同她说过话,就算偶尔对上视线,她也会飞速而惊吓地眼睛移开,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惊惧的事物。
这是正常的,你几个室友都是普通阶层的Beta,好不容易靠着好成绩才来到这所出名的高中,你被那群Alpha纠缠,她们努力和你撇开关系也可以理解。
你从没有怪过她,听说她和男朋友在你刚刚被欺负那时便分手了,作为之前的好友,你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是那个男Alpha……”你失神地听着里面的声音模糊地道,“是他叫住我,笑着问我和闻鹊认不认识,那天闻鹊晚上没回来,我就认为那是她的男朋友。”
“我不是故意要将这件事说出来的,但那时候有很多人向我打听闻鹊的事。礼奈,你也知道……因为陆辉的事,我那时就是头脑一热,没想到——”
——没想到会害你害成这样。
你在宿舍门口静静站着,水珠顺着起伏的身体曲线滴落至地面,彻骨的寒意浸湿你的骨髓。
既然是她做的,为什么要在宿舍里说这种事?
一时的恍惚之后,你很快便冷静下来,室友们的胆小谨慎你不是不清楚,你不认为她们是觉得你在外面暂时回不来便在宿舍谈这些,今天还不到周末,你是一定会回来的。
她在用这样巧妙的方式来向你道歉。
“这件事你当时确实是冲动了……但闻鹊那个男朋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初为什么会叫住你,表露出对闻鹊很亲密的样子。之后周末天天和闻鹊出去,却完全没见他对闻鹊的遭遇有什么表示?”
是另一个室友的声音。
与哭泣的室友相比,她很冷静,只是语速飞快,显得莫名紧张:“要说他一直没发现,我不相信!说不定只是让闻鹊觉得,自己身边只有他了,这是变相的霸凌。”
“她在学校不能跟任何人亲近,因为霸凌,她只能靠近那个Alpha,你觉得这其中真的没有鬼吗?”
——有的。
阿尔对你的伤,对你狼狈凄惨的模样一直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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