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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虞清晚的眼睫动了动,她抬起眸,望着摆在窗边的那束海棠花出神。

片刻,她收回视线,嗓音轻缓而坚定:“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我应该会再留一段时间。”

至少拿到东西,最好能查清当年的真相。

但她不会和钟庭白结婚,是因为她知道,钟庭白对她有意,在这个基础上,她若是和他结婚,届时再分开,就是毫无疑问地在利用他的喜欢。

而她和贺晟之间,就像是一双温热的手,硬要去握坚韧的寒冰。

寒冰会融化消逝,强握的手也会被冰得发痛,最终只会两败俱伤。

她已经把话说得那样决绝,轨迹也该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

虞清晚轻轻舒了一口气,试图缓解心口那阵莫名压抑发涩的情绪,却怎么也无济于事。

注意到她的神情低落,秦悦柠心里憋着的事儿怎么也忍不住了。

“清晚,我问你个问题哈。”

秦悦柠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开口询问:“就是你有想过,跟贺老板结婚吗?”

话音刚落,虞清晚神色一滞。

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想要开口,却不知怎么都说不出否认的话。

明明有无数个不能和他再纠缠下去的理由,虞清晚也不知道此刻的犹豫究竟是因为什么。

见她默不作声,秦悦柠也忍不住轻叹口气。

她并不知道虞清晚的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只有在画廊那一次撞见虞清晚和贺晟在一起。

但秦悦柠只是觉得,那个时候她看到的虞清晚,和往常的模样是不同的。

她会脸红,会害羞,而不是永远笑着和别人说自己没事。

就好像枯萎已久的植物忽然被注入了养分,焕发了前所未有的生机。

至少,秦悦柠觉得,他们之间绝不像虞清晚所说的那样,只有恨意。

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而已。

虞清晚的嗓音有些滞涩,不自觉地垂下眼:“悦柠,我生病了。”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秦悦柠就瞬间明白了她的顾虑。

秦悦柠最亲近的人也是病人,秦嘉赐病得最厉害的时候,总是会突然问她说,姐姐,我是不是你的小累赘啊。

姐姐,养我是不是很累啊。

很多时候,那些生病的人会时而自卑,也会认为自己是身边人的负担。

可明明不是这样的。

秦悦柠微微俯身,轻握住虞清晚冰凉的手,格外认真道:“清晚,其实我觉得,错过才是最让人遗憾终生的。爱你的人从来都不会觉得你是他的负担。因为比起其他的所有东西,什么都不如你好好活在他身边重要。”

“而且,谁能猜到未来会怎么样呢,说不定从今天开始,你的身体就越来越好了。我每天都是这么给秦嘉赐洗脑的。”

虞清晚怔了怔,感受着从掌心传来的阵阵温度,好像有一阵温暖的涓流缓缓遍布全身。

秦悦柠一边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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