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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得像一个杀人魔。

后来许鸢回想起那一夜,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可以做到那样冷静。

男人的同伴听见叫声,在对讲机里询问他情况。

他忌惮头上的那把枪,忍痛道:“……那女人,咬了我一口。”

同伴发出嗤笑声,问他咬了哪里,是否需要帮助?

他咬牙:“都别过来,我要一个人、好好地收拾她。”

许鸢搜走了他身上的枪和子弹:“您为金斯莱家族做事,对吗?”

男人阴沉地看着她:“我以为你是个柔弱的女人,枪法倒是很准。”

许鸢垂眸,她的射击是谢斯止教的。

曾经樱花飘零的春日,他在射击馆一待就是一下午,名义上是教她射击,实际上别有用心。

许鸢射得不准,又一直和他贴得很近,有些烦躁。

她坐在场馆边缘,摘下手套,揉着被枪磨痛的虎口。

谢斯止拿着一瓶矿泉水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阳光倾洒进场馆,映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

他问:“不练了吗?”

“你根本就没有在好好当老师。”许鸢厌倦地说。

哪有老师像他这样,非要身体紧贴着教学。

时不时用唇蹭蹭她的头发,又时不时蹭蹭她的脸颊。

“像你这样教,我永远都学不好射击。”

“怎么赖到老师身上了?”他拧开瓶盖,把水递给她。

许鸢不接,于是他仰头喝了口。

晶莹的水珠沿他唇畔滚落,一路途径喉结,流入他雪白的锁骨。

少年时的谢斯止,只要想装,就能拥有这世上最干净、最清爽的模样。

他淡淡地说:“这点骚扰都受不了,以后面临更恶劣的射击环境怎么办?”

“天气、声音、光线,甚至你自己受伤,都有可能干扰你的心态,我是在锻炼你啊。”

“借口。”许鸢低低地说道,“我学射击只是为了拿到毕业证,怎么会真的用上?”

“那说不准。”他弯唇轻笑,“万一谢盈朝知道了我们的事,想要杀我,你不会为了我,对他举枪吗?”

许鸢静了静,扭过头去:“别做梦了。”

……

许鸢盯着地上的男人,问道:“金斯莱家族的据点,在哪里?”

男人蹙眉。

“三秒后没有听到答案,您对我而言,就没有价值了。”

男人神情一凛,告诉她:“在瓦巴城南部八十公里外,那里靠近沙漠,七年前,是反政府军的根据地。”

“有多少人?”

“三百多。”

“武器呢?”

“以我的地位,无法知道这些。”

“金斯莱家族绑来的人质,会关在哪里?”

“就关在据点的后山上,那里是新建起的黑牢。”

知道男人可能说谎,但许鸢无法做到像谢斯止一样,用残忍的手段逼供。

况且此刻的条件也不允许——男人的同伴正在几百米外的街尾,随时可能过来。

许鸢食指覆在扳机上,犹豫着要不要开枪。

男人眼里露出了乞求的神色:“我已经都告诉你了,拜托不要杀我,我的女儿只有三岁,她已经没有了母亲,不能再失去父亲了,而且我的枪没有消.音器,你开枪,他们就会发现追过来,不是吗……”

许鸢想了想,拿地上的木棍敲晕了男人,又把他身上的通讯器踩碎,确保他短时间无法醒来联络同伴。

她把男人交代的信息也记在了那张纸上,又在后面加了括号备注——“真假存疑”,打算一起送到东街的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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