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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哈勒姆如约而至。

谢斯止送许鸢出门:“哈勒姆是我在N国最信任的人,他会亲自送你去首都。”

许鸢应了,模样乖巧。

清晨空气潮湿,熹微的晨光因她的存在而多了一分温柔。

谢斯止突然凑近,许鸢下意识伸手抵住他。

他唇角带着笑:“只是一点离别的礼仪,和身体的欲望没有任何关系,这样,也要拒绝吗?”

许鸢半信半疑。

他低头,冰凉的唇轻擦过她的脸颊,蜻蜓点水般克制,呼吸间,带着淡淡的、红茶烟弹的苦味。

他又抬起她的手,把沉香珠戴回她手腕。

只是一串普通的珠子,但对他而言,却有着特殊的意义。

许鸢送他时曾说,希望他一生平安。

把珠子戴在她手上,在他眼里,相当于把平安的祈愿也一并送她。

“保护好自己。”

许鸢上了车,谢斯止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野。

渐渐的,厂区与肯瑞瓦城的轮廓也变得不清晰了。

一路上,哈勒姆沉默地开着车。

许鸢看他脸色不太好,关切地问:“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他连忙回应,“只是想起了家里的烦心事。”

“如果家里有急事需要照顾,您可以放我去乘坐公共交通。”

“既然答应了谢要送你去首都,我就一定会把你送到,别担心,家里的那些都是小事,回去再处理也来得及。”

察觉出事情不对劲是在第二天。

在来N国的飞机上,许鸢曾了解过N国的地理风貌。

N国的国土上一半是沙漠气候,一半是草原气候,泾渭分明,首都显然不可能建在沙漠中央。

离开肯瑞瓦城后,连续两天都行驶在沙漠里。

她忽然意识到,哈勒姆的车子开往的,或许不是首都的方向。

“哈勒姆先生……”她偏头看了眼哈勒姆。

他一天一夜都在开车,疲惫不堪:“怎么了,小姐?”

他声音嘶哑,目光死死盯着前方的公路。

许鸢把想要问的话咽了回去,她说:“我的胃突然不舒服,一会儿经过药店,想去买几袋胃药。”

“就要到首都了,您不能坚持一下吗?”

许鸢捂着胃部:“真的很痛,拜托了。”

她皮肤原本就白净,乍然一看,很像因为生病而产生的虚弱颜色。

哈勒姆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两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处小镇的药店旁。

哈勒姆下车,寸步不离跟着许鸢,陪她进了药店。

医生给她开了胃药。

许鸢接过药,抬头,虚弱地看着哈勒姆:“隔壁有商店,拜托您去给我买瓶水吧。”

用水服药也在情理之中,哈勒姆没有拒绝,离开了药店。

许鸢立即用不太标准的当地语言询问医生这里的位置,得到答案——这里,是瓦巴城外的一座小镇。

——瓦巴城。

与首都在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

那晚会议室门口,她亲耳听到伊诺克对谢斯止说——金斯莱家族目前的据点,正是在这个城市。

一阵凉意瞬间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她借药店的电话打给谢斯止,对面无人接听。

哈勒姆买水的地方就在旁边,很快就会回来,没时间给她犹豫了。

许鸢从药店的后门跑了出去。

瓦巴城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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