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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肌肤,恰到好处的比例,近乎完美的线条,都令人无法挪开视线。

玻璃上的影子终究是模糊的,他忍耐不住,回了头。

许鸢眼眶微红,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在他的视线里而感到不自在。

她抱着手臂,竭力挡住不想被他看到的部位,平日里总是挺直的肩背,此刻微微佝了起来。

她别过脸,看上去快要哭了。

谢斯止轻吸了一口气,胸腔瞬间被滚烫的热浪填满了。

他嗓音沙哑:“鸢鸢,躺到桌上去。”

第72章

少年时的谢斯止离群索居,很少与人交往。

念书之余,他最喜欢做的事,是走上弗拉克斯曼学院的钟楼,躺在最高处的天台。

那里,视野无需受到任何阻碍,可以看到任何一片他想看到的云彩。

从前,他以为许鸢像那盏月亮。

她离开的许多年,他偶尔会站在庄园的窗边仰头望天,竟觉得,她和天上的流云,也很像。

一样的洁白柔软,一样的遥不可及。

流转变幻,难以揣测,谁也不知下一秒会被风吹成怎样的形状,又会出现在哪一片天际。

名誉、财富、权力、地位,他看似拥有了一切,可偏偏对于最想要的东西,用尽全力也无法触摸。

就算此刻,她就在面前,在他眼里,中间依然隔着一条寒星落落,无法逾越的银河。

许鸢躺在长桌上。

她闭着眼,双手交叠在胸前,一副倔强又视死如归的模样。

像只即将被架上烤架献祭的小兔子,怕得都在抖了。

“不是很镇定吗?”谢斯止轻描淡写,“在别人面前,天塌下来也不会害怕。”

唯独对他,看上一眼都像在对视恶魔。

他视线落在许鸢的腰线。

一个清晰的“止”字印在她柔软的肌肤上,突兀且扭曲,如同干净的花瓣上粘了雨后的泥巴。

但在他眼里,那不仅没有妨碍整体的美感,反而因为那个字,越发地沉迷。

把这世界上最美的东西当做画布,很多年前,就有过这样的念头。

在暮色掩映的傍晚,油画教室里会浮起夕阳的余晖。

他靠在墙边看她画画,脑海里的画面会不受控制地汹涌。

想在光线昏黄的地方,压着她的腰肢,令她趴在窗边,掀起裙摆将她吻得湿漉漉的,再威逼也好,利诱也好,总之,也想她用那双漂亮的嘴唇对自己做着相同的事,想把她欺负得泫然若泣,满脸通红,而后俯身,一颗颗吻掉她的眼泪。

几乎每次,他都会陷入那靡色的臆想,要去打上好几个小时的拳,外加冲个冷水澡才能消解。

即使这样,深夜回到房间后,他依然会透过监控的摄像头,一边盯着少女安静的睡颜,一边自.渎。

遇见她以前,他在这方面很冷淡。

每回见到盯着女人身体两眼放光的急色男人,都不屑一顾,却没想到,自己有天也成为了这样的人。

只不过他的对象,只有一个。

或许人的基因里,对美好干净的事物,都有将其弄脏的劣性。

在那些五彩斑斓的性.幻想中,最令他兴奋的,就是将她的身体想成一块画布。

一想到,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就无法抑制兴奋的心情。

可在他心里,那该是两个人用以快乐的事。

等到再也不用顾虑谢盈朝的那天,只要对她撒娇,说一张完美的画布会令他的油画成绩变好,以许鸢对他的纵容应该不会拒绝得彻底。他会用对人体完全无害的颜料先在她身上画一盏月亮,像她,再画一只小兔,也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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