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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更,不属于您的东西,您不该碰,就连动心思也不行。”
谢文洲咽口水:“……就算我纠缠过许鸢,也不能说架子是因为我断掉的吧?”
丁管家:“好好的架子不会说断就断,必然有外力干预。这些天除了许鸢小姐,就只有您去过玻璃书房,佣人说,许鸢小姐在书房里是都是安静地看书,从没有过出格的举动。”
“可、可那也不能草率地认定是我啊……”谢文洲结巴,“说不定是有人偷偷溜进去,故意把书架弄断的。”
谢静秋:“就算这样,也是你的嫌疑最大,毕竟要是大哥真出了事,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接手那个女人,以及——”
她笑着说:“——接手整个谢氏。”
此时屋里,只有坐在角落里的谢斯止没有参与进这场审问。
他在玩消消乐,下垂的眼睫遮住了冷淡而漂亮的眼眸,对眼前的事兴趣寥寥。
谢文洲冷汗直冒。
谢盈朝还未结婚生子。
在备选继承人中,他的继承顺序排在第一。
要是某天谢盈朝意外离世,他当仁不让会成为谢氏的掌权人。
如果这事只是关系到一个女人,倒没什么。
但牵扯到谢氏的权力斗争,那就变得麻烦了。
此时此刻,无论这书架是人为还是意外,只要没找出真正的凶手,他就难逃干系。
谢盈朝靠着床头,冷肃的眼神盯得他浑身发寒。
谢文洲:“……大哥。”
佣人拿来皮鞭。
谢文洲紧张地站起来,椅子在大理石地面上摩擦出“嚓”的一声。
谢家的家法严苛,如果只是一顿鞭子,不算太难捱。
怕就怕,这屎盆子真扣在了自己头上,日后谢盈朝会报复他。
以那男人的手段,从指头缝里流出一点阴冷,就足够他吃不了兜着走了。
能在庄园待这么多年,谢文洲也不是个蠢货。
他很快接受了对自己不利的局面,朝谢盈朝郑重其事鞠了一躬:“踹大哥的书架是我不对,但也请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想害大哥的心思。”
谢文洲被带出去,一场闹剧停息。
谢斯止摘掉耳机,起身跟在其他人身后一起离开房间。
“斯止。”谢盈朝叫住他。
男人靠在床头,病服的领口敞着,有些苍白:“听说,你铲平了园里的玫瑰。”
谢斯止顿住脚步,他回头与男人对视:“是,屋里死气沉沉的,想采点鲜花插在瓶子里。”
“插一瓶鲜花,需要毁了我整片玫瑰园?”
谢斯止平和地说:“摘了一朵,发现下一朵更美,一朵接着一朵,一不留神就弄坏了花园。”
“不过,我已经得到了教训。”
他背后的鞭伤还没有完全愈合。
谢盈朝凝视他好一会儿,弯唇笑了:“几朵玫瑰不值什么,你是我弟弟,要不要受家法,谢文洲他说了不算。”
……
月色清透。
丽桦在房间的露台摆着一张小桌。
许鸢边吹着晚风边吃晚饭。
夜色里,皮鞭着肉的声音一道接着一道传来。
与之一起回荡在晚风里的,是谢文洲鬼哭狼嚎的声音。
“活该。”丽桦很为谢文洲那天扇了许鸢一记耳光愤愤不平,“谁让他来书房发疯的。”
“不过许小姐。”她善意地提醒,“以后请您少穿红裙吧,您本来就生得好看,文洲少爷对红裙又格外痴迷,庄园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谢先生不会总在庄园里,您被他盯上可不是好事。”
许鸢眉眼弯弯,笑得清甜:“谢谢你的提醒。”
谢文洲痛叫声持续不断,许鸢朝那方向看去:“今天怎么打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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