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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互啄,找个强悍的,他又担心自己被作为炉鼎采补无力反抗。
但现在,似乎有个好机会降临在他面前。
季雪满身负重伤,又被水牢困住,连守卫都能光明正大地拿留影石录下他不堪的一面。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葛武想,就算季雪满修为大打折扣,肯定也是要比他强上许多。
真要得手了,还不是任他吸取?
更何况,留影石的影像中,季雪满淫荡成那副骚样,估计是中了某种淫毒,欲求不满得很。
葛武只要一回想起那张沾了血污却如冰雪般冷艳的面孔因为高潮而失神的表情,邪火便止不住地直往下腹钻涌,哪怕季雪满浑身是伤他也不觉恶心,这只会更加激起他的凌虐和征服欲,不一会儿布裆间就支起一个帐篷。
他舔了舔唇,还不知道那水底下没录到的景象该是如何美妙……
他收回悬在匣子上方的手,瞟一眼门口确保没人敢在这时进门惹他的不痛快后,左手向留影石里注入一丝灵力,右手则解了裤腰,窸窸窣窣摸进里面。
很快,在断断续续的起伏呻吟中,粗重喘息和下流脏话在房间内回荡开来……
*
叶珏又是将近中午才醒来。
他近日过于嗜睡,昨天梁涉给他看过,说他这是恢复记忆后身体在自我调理,无需担忧。
叶珏当时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表示知情,心里却清楚,梁涉总爱往他头顶扎的那几针是别有用心。
但他默许了。
梦里的他,从来都是无忧无虑,像个傻子一样开怀笑着,胸口处鼓鼓涨涨的,填满了那个人的温柔。
而当他醒来后,在独自一人的昏暗房间里,那份温柔暖意就变成了冰冷,从他豁开一条口子的心上抓不住地流走。
不可否认,他想在梦里,和那个人再多待一会儿。
失忆期间的某些记忆在脑海中逐渐清晰,那样的亲密和欢愉,叶珏几乎难以相信那是他的亲身经历。
一次次地,他陷入迷茫和矛盾。他渴望贪恋梦中与季雪满的相处,却厌恶季雪满欺骗占有他的行为。
他开始逃避,不愿见、也不敢见至今仍被他关押在水牢里的季雪满。
他怕再对上那道受伤凄然的眼神,听到那声明明想哭却硬撑出的笑。
他怕自己会心软。
毕竟以前,不是没有过。
叶珏倚在床头,想到方才的那个梦。
多日来,他头一次做了关于失忆期间以外的梦。
应该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势如水火,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句亲密。季雪满还没成为左护法,只能算是血炼门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同样地,叶珏除了顶着一个门主之子的身份,也没有实权在握。
顶多是宗门出人执行任务或者外出历练时,他俩因为实力高强,总是担起带队的责任,因此各自也有了不少的追随者。
但是追随者不一定是因为仰慕他们,很可能仅仅是为了他们手中可分配下去的资源。
叶珏心知肚明,也不在乎。他以为,人就是通过利益链接起来,他给足了那些人想要的利,那些人便可由他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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