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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哪有后面他来找我的事?”夏灯抬头正好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磨磨牙,阴阳怪气地说:“你不就是想说他以为你抢了他喜欢的,所以来抢你喜欢的。你下回把你脖子的印子遮一遮再来跟我说,可信度还高一点。”
游风哭笑不得,这不是你嘬的吗?
他又气又觉得她可爱,怎么会有人自己吃自己醋这么有瘾。
夏灯吃不下去了,把叉子往盘上一扔,站起来:“让一下。”
游风拉住她的胳膊,尝试着揭开真相:“你为什么穿高领?”
夏灯下意识扶住脖子,不能让他看到,不然他会知道戴面具的固定炮是她。她当初要追求事业,把他抛弃,结果换个身份跟他做爱,说出来太丢人,一点也不酷。
她满不在乎道:“我也没管你跟我分手后的事吧?你要结婚我也没有问吧?你干吗管我?我辛苦了很多年,现在享受都是我该得的!”
“……”
夏灯走后,游风忽而低头一笑,比初臣的宠溺样真实太多。
服务生这时走来,弯腰笑道:“您好,这一桌的单还没买。”
游风拎着手机一角随手转正:“嗯,我买。”
*
夏灯开车回家时才觉得刚才自己反应太大。
但她就是生气,他白天跟她隐晦地说他余情未了,晚上跟固定炮柔情似水,他凭什么啊?
现在他结婚的事应该是有隐情,但她不认为他是为了逼她回国。他找了个固定炮友啊,私下那呵护劲儿很难说他没走心,他以前都没给她口过几回,她一变身“百合”,他都稀罕不够了呢,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似的。
这种情况下,再说他对她这个前女友念念不忘,放出结婚假料勾她回国,谁信谁是蠢货。
回到家,她还气着,都显在脸上。
方闲越正好借用她的厨房,做拿手的烤鸡,顺手多拿一副餐具,摆在餐桌的两侧,招呼她:“看你就没吃饭,来吧,正好买了一只大的。”
夏灯换了鞋,趿拉到餐桌,坐下,拿起叉子,先呼了口气。
方闲越笑着说:“我现在越看你越觉得新鲜,以前在伦敦,你有哪一刻是不雷厉风行的?现在就像遇到了有史以来最棘手的问题,手忙脚乱的不行。”
夏灯心情很差。
方闲越切出烤鸡最好的几块肉,放到她盘里,随后道:“来,跟我说说,给你分析一下。”
夏灯不是想不通,只是不愿接受:“男人可以一边说爱你,一边跟别人保持肉体关系吗?”
方闲越点头:“从道德层面来说,这不对,但这十分普遍。男人是脑跟屌分离的东西嘛。”
“社会还是对男人太包容,居然能让这种现象“十分普遍”。”
方闲越闻言更觉匪夷所思:“你做国际新闻,研究政治更多,但你专业方向是世界民族,见识了那么多国家、那么多朝代的男人,你不清楚这一点?”
分析别人总比分析自己头脑清晰,但夏灯没有这样说。
方闲越知道夏灯在为感情烦恼,不清楚她和她置顶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出于好奇,问道:“当初为什么跟他分手?”
这是一个糟心的问题。
夏灯吸气,叹气,叉着烤鸡肉,说:“开始是因为忙,顾不上回消息,他可以时刻汇报他的行程,早安,晚安,记得吃饭,不要吃太油。我做不到,我投入一个案子时脑子里只有案子。久而久之,我对他感到亏欠,心理负担越来越重,然后就分了。”
“他同意?”
“他不同意,他发了半年的疯,我天天看媒体谴责他儿戏,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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