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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看了都想给他三千块钱,请他换个头像,别来沾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傅椎祁没再骚扰我,平时在公司各处遇到,礼节性地朝我笑笑、打声招呼,一句话不多说。

挺好的。

话不投机,半句都多。

而杨复在这段时间默默发癫,头像一天至少换一次,风格多变,仿若一个多重人设的电信诈骗犯。

很快又要过农历新年了。

范叔提前一个月代表阿姨邀请我吃年夜饭,这不好无视,但我也没答应,回他说已经有约。

年三十那晚,燕城下着很大的雪。

别处我不清楚,反正我所在的小区挺冷清。

可能别处也一样。

现在一年比一年年味淡,不像小时候。

以前,虽然大家普遍生活条件较差,但也正因这样,过年是大家难得团聚、“奢侈”一把的时候,平时舍不得买的都穿上、舍不得吃的都做了吃。

可现在日常不缺吃穿用度,就算平时相隔千里,每天都能电话、视频。过年除了能放几天带薪假,就没太多意义了。

就像……人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一点点就足够多,可当拥有的多了,想要的就也多了。

阈值在不知不觉间升高。

三十晚上只有我和行云两个人,靳哥放假。原本我打算去酒店,但行云说他想在家里吃。

我想了下,确实,就我俩坐包间里吃年夜饭,那么大一桌子,酒店的人看了得在心里落泪:这爷儿俩,天煞孤星啊。

我说,那就跟酒店订餐,让送家里来。

行云说不用订,他来做。

我和他不是外人,有些事不需要委婉含蓄,直接地说还是订吧,大过年的,吃好点。

他没说话了。

他的文化成绩和体育成绩都好,人品也好,性格稳定,所以上天取走了他全部的烹饪天赋,这很公平。

我们开着电视,就着背景音吃满桌子菜。

今天过年,开了瓶红酒应景。

平时我俩不怎么喝酒。

至少在对方面前不怎么喝。

今晚也没多喝,就是浅酌,配配菜,借碰杯相互说几句吉祥话,配合一下传统习俗。

正吃着饭,突然有人打我手机,我一看,是小穆总。

小穆总是我司一合作公司老总的儿子,家里三兄弟,排行老二,大我两岁,半年前从国外学成归来。

老穆总有心栽培孩子,逐步把工作往三兄弟手上派。我司的合作往来分给了老二,也就是这个小穆总。

小穆总为人很好来往,一表人才,风度翩翩,非常绅士。我们公事来往两个月后,某天,他约我吃饭,我没多想,欣然赴约。

饭后,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影院看最近一部热门片。

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什么正经合作关系要在饭局后面看电影?我们又不是合作拍电影。

我谨慎地问他,这和我们后天要续签的合同有什么联系吗。

他说没有任何联系,纯属私人身份邀请我。

我说那就不了吧。

他问我:“你是不喜欢看这部电影,还是不喜欢看电影?”

我不喜欢别人和我搞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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