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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用很自以为了不起的眼神扫视他俩,脸一拉,很轻蔑地用筷子尖指了指,冷笑道:“谁啊?就陪我喝酒?我什么人的酒都喝吗?”
杨复回忆到这里,骂道:“他妈的钱都收了,摆这谱!什么东西!以为自己什么东西!那表情那嘴脸我到现在都记得!”
常哥大笑着说:“我当时心里也在骂,但没办法啊,小鬼难缠。”
当时他俩都赔着笑,憋着气,当着一桌子人的面,硬是厚着脸皮把酒敬了,先干为敬。那小头头依旧摆着谱,不肯吃他俩这“来路不明”的人敬的酒。中间人劝了再劝,台阶给足了,小头头的态度才缓和些。
后来他俩问中间人怎么了,是不是钱给少了,给少了早说啊,何必来这一出。
中间人说那倒不是,就是看他俩乡下来的,没权没势没钱,利用来打鸡给猴看,鸡是他俩,猴是那桌子上的其他人。
说穿了,就是装逼给人看,而能让那小头头用来装逼的机会不多,杨复和常哥是撞上了。
“那个……叫什么来着?”常哥皱着眉头回忆。
杨复说:“孙黔。”
“哦,孙黔,对,孙黔,”常哥说,“我记起来了,上个月,我出去吃个饭,碰到这孙子了,跑过来叫我常总,我一下子没认出来他,他跟我说我才想起来。”
杨复嗤笑了一声,问:“他现在干嘛呢?”
“他给了我张名片,我没细看,回去就扔了……好像还在那家公司吧,以前好像是他们工程部的副部长,现在是部长。”
杨复笑出了声:“这他妈多少年了,就升了半级啊?”
“这半级能坐稳都不错了,”常哥说,“那公司我都多久没听过了,还以为早就倒闭了呢。”
“倒闭不至于,”杨复说,“小公司有小公司的好,要养的人少,一年随便做俩小工程,吃不着肉也能喝饱汤。”
常哥点点头:“这倒是。”他停了下,又笑起来,“那家伙想跳槽到我这儿,我说不赶巧,刚退,现在是杨复管事儿,要不我跟杨复说一声?他犹豫了一下,说不了不了,我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杨复呵了一声,夹了颗炸花生米吃,没说话。
常哥喝了口酒润喉咙。
我实在是很好奇,忍不住出声问:“为什么?”
难道杨复当时忍无可忍,打了那人一顿吗?所以那人听到杨复就怕?
杨复转头看我一眼,说:“吃你的菜。”
他这态度,常哥本来嘴巴已经张开了,闭回去,默默倒酒。
我正准备继续吃我的菜,杨复接过常哥给他满上的酒,没看我,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就是后来都是我在跟进他,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是看我不顺眼,一直刁难我,给了钱都刁难。”
常哥笑着安抚他:“嫉妒你帅吧,哈哈哈,他那么矮丑挫。”
杨复回了他一个无语的表情。
然后,他俩说起了别的人和事。
孙黔那个是他俩刚到燕市起步的时候,可后来,公司起来了,甚至直到现在,都还是免不了很多不愉快。
燕市嘛,不缺有钱人和公司,一块招牌砸下来,砸死十个,八个身家过亿的老板,这乍一看夸张,实则可能就是现实。
有钱人多了,钱就不要紧了,要紧的是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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