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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柠没工夫和系统解释那么多。

她星眸含泪，缓缓上前了两步，和对面的青年拉近了距离。

云柠也不敢离的太近，生怕刺激到他，到时候万一对方一个失手，云柠哭都没地方哭。

她红着眼睛，在青年的注视下，慢慢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扯住了他一片衣袖。

见青年对她的接触并没有非常排斥，云柠悄悄松了一口气，手上用力，攥紧了那一小片玄色的衣料。

止不住的泪水从眼尾滑落，云柠嗓音发哑：“夫君，一别数年，你可还记得阿柠？”

闻言，面前的青年身形骤然一僵。

冰冷的看不出半分感情的赤金色竖瞳突然闪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瞥向一侧，似是不敢和面前泛着泪意柳叶眼对视。

云柠见状，心里有了底。

她悄悄松了一口气。

云柠当然知道她和面前的青年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这并不妨碍她胡编乱造，张口就来。

在她口中，她和秦溯在万年前就是道侣，只是他们后来被一群卑鄙无耻的修士暗害，至此分散。

说到这儿，云柠看了边上的小青龙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系统心里蓦的突了一下，总觉得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对它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云柠眼睛再次红了红，哽咽出声：“那日，若不是为了护住怀有身孕的我，夫君你也不会被那群可恶的修士暗算，封印在这不毛之地。”

说着，云柠擦了擦眼泪，温柔地对身后的小青龙笑了笑，然后不容拒绝地握住了它的爪子，将它拉到秦溯面前：“夫君，你看，这就是我们的恒儿。”

系统的爪子被云柠紧紧地拽着，也不敢挣扎，生怕被面前的大反派看出不对。

它僵着一张脸，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就像是过年被家长硬是推到亲戚面前展示才艺的可怜娃子，表现的分外拘谨。

云柠抹了抹眼睛，继续哑着嗓子道：“那日，夫君你护着我，将我送出了封印大阵，自己却没能出来。”

“这么多年，我带着恒儿东躲西藏，终于寻到了机会……咳咳咳。”

云柠突然掩唇剧烈地咳嗽了一阵，一缕血线自她唇侧溢出。

她身子晃了几下，像是支撑不住一般，朝着秦溯倒了过去。

好在，秦溯伸手接住了她。

要不然就尴尬了。

云柠红着眼睛，看着上方的青年，声音沙哑：“夫君，我如今已是废人，留在这里也只是拖累你，我什么也不求，只希望你日后能善待恒儿，这样，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说着，云柠从怀里翻出一把匕首，就要朝自己脖子上划去。

在这之前，她趁着秦溯没注意，轻轻在系统的尾巴上掐了一下，然后在它看过来时，给它使了个眼色。

系统一愣，瞬间反应了过来，然后猛地朝她拿着匕首的右手扑了过去，哭嚎着道：“阿娘！”

它一边用爪子拦着云柠手中的匕首，一边朝秦溯哭道：“爹，你快拦住阿娘，她为了找你，灵根都毁了。”

云柠之前身受重伤，又被人剜去了灵根，在瘴气弥漫的苍渊中呆了这么久，早就有些支撑不住，如今见系统如此上道，又感觉到手中的匕首被人轻轻夺去，她终于放心地晕了过去。

***

云柠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干燥的洞穴中。

身下不知垫着什么异兽的皮毛，触之柔软，也没有什么异味。

不远处，一丛冰蓝色的火焰安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