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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北鞍!闭嘴!闭嘴闭嘴!”鹿开暴怒之下手起刀落,刀下血四散飞溅,溅了鹿开满面,他红了眼,嘶吼,“我让你闭嘴啊!”
“那一次没有轮成,好可惜啊——”陈北鞍痛得面目扭曲,却仍是笑得癫狂,“哈哈哈哈哈——”
锋利匕首利落割下陈北鞍的外生殖器官,阴茎连同睾丸一并割下,下体顿时血流涌泉。六人亲眼见证,吓得大惊失色,尖叫着在地上爬行,四处逃窜。
那六人抱头鼠窜,场面狼狈。可反观陈北鞍,气定神闲,好像伤的不是他,好像被斩下一块生肉的不是他,他浑不在意,根本没有痛觉。
他不求饶,不低头,甚至不曾面露惊惧。他是陈北鞍,他何止对付语宁狠,连自己都不例外。
空旷仓内,回荡陈北鞍尽是癫狂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他做事,没有后悔一说。成王败寇,今日落鹿开手里,他认,可高傲如陈北鞍,他永远不会输。
鹿开还握着刀:“闭嘴!不要再笑了。”
陈北鞍还是笑。哪怕落了下风,鹿开照样不是他对手。
鹿开越是气,陈北鞍就越是笑。鹿开命人放出四条狼狗,那狗又饿一天,绳索拽不住,闻着血腥味儿,一口吞了那割下的东西。
狼狗一嘴血,淌着涎水,亢奋地频繁立身,眼冒精光,想冲上前大快朵颐饱餐一顿。
鹿开退后一步,瞥向六人,道:“你们谁先上?”
六人哭的哭,磕头的磕头,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先动。
鹿开说:“不敢?好啊,谁若是先来,我也不为难他,事后就让他走。至于最后一个……呵,饿了几天的狗已经放出来了,我倒是不介意扔进去喂狗。”
那狼狗跟能听懂人话似的,呲嘴獠牙,朝着狼狈不堪的六人狂吠,险些牵制不住。
一群贪生怕死之辈,他们不想死,就哭,“陈、陈北鞍,你不要、你不要怪我,我,我也是不得已。”
叫那狼狗慑住,几人争前恐后地冲上前,你推我搡,生怕是那最后一个,成了獠牙下的亡魂。
几人把陈北鞍翻过去,地上聚了大滩血泊,黏腻厚重的血流进股缝,霍嘉良一边哭一边说:“对不住了,陈哥……我,我不想死啊……”
人的底线在哪儿?
霍嘉良不想死,他为了活命可以不顾往日兄弟情分。哪有什么义,落难各自飞,自身难保时,陈北鞍是可以踩在脚下拼命往上爬的垫脚石。
这么多人面前,这么血腥的场景下,他还是硬了,扶着丑陋的东西插进两腿血淋淋的穴中。
陈北鞍趴在肮脏的地面上,下身伤处惨遭摩擦,却还是笑,笑得肩膀剧烈抖动,整个人都在颤,“鹿开,你现在做的,和我做的又有什么区别?你就是另一个我,我们流着一样的血。”
鹿开不想再听,“堵上他的嘴!”
水泥地面被赤红血迹拖出一条血痕,陈北鞍继续未说完的话:“等哪天付语宁想从你身边逃走的时候,你只会和我做一样的事情,鹿开,你也逃不掉!”
郑通沾了血的鸡巴捅进陈北鞍口腔。
鹿开冷眼旁观,并未阻拦。他把付语宁抱到腿上,“解气吗?”
付语宁胃里一阵翻腾,吐了。一晚没吃东西,胃里空空,只吐出些酸水来,眼前淫靡又慌乱的一幕,他只觉得恶心。
肉体交媾的律响不时传来,付语宁哪里敢看,扶着桌角一直呕,生理反应激得眼尾通红,泪水涟涟。
逼到这份上,六人都不敢等最后,为此相互拉扯,争着朝前挤。顺序不管怎么排,总会有排到最后的。
徐沛被割舌,下巴流一嘴血结了一层血痂,大着舌头口齿不清地求饶道:“老二,鹿开,我给你,我给你们磕头,我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徐沛一边说一边扇自己耳光,“我混蛋我畜生,鹿开,放过我,放过我这一回。下次,不是,没有下次了,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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