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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所以就装病,让封可盐寸步不离地待在她身边。
再在鹿老爷子耳边卖卖可怜,哭诉自己孤儿寡母的被陈鹿二子拖累,如今外面风言风语,传得如此难听,小咸还怎么做人。
鹿老爷子心疼他们母子俩,这几天一直寸步不离地陪着封母。这一出,对旁观者来说,只是茶余饭后诸多八卦中的一件罢了,可对公司的影响甚大,也不知道是哪位竞争对手手段如此不堪,气得鹿老爷子扬言要把幕后主使揪出来,要让此人牢底坐穿。
最终这事是鹿开压下来的。
具体怎么谈的封可盐不知道,总之是鹿开帮付语宁收拾的这烂摊子。
可今晚餐桌上的气氛又不太对。鹿开回来看到封可盐居然没第一时间呛他,餐桌上阴着一张脸,也不讪皮讪脸地朝付语宁献殷勤了。
鹿开是第一个吃完下桌的,一顿饭下来一句话都没说,回卧室的甩门声大得都能吓哭小孩儿。
“小咸,你多吃点。”陈北鞍抽纸巾擦了擦嘴,拉着付语宁的手一起走出餐厅。
今天逢双,明天才归封可盐。
现在八点不到,偌大的餐厅已经没人了。
很静,四周都很静。隔音墙的阻音效果很好,不会有人窥探到各自屋里正上演的戏码。
“小咸晚上和我说,希望你的单日子归他。”陈北鞍玩弄付语宁的乳首,“你说好不好?”
“其实不该征求你的意见,因为这就是你提出来的吧?”陈北鞍冰凉的指尖沿着鹿开留下的痕迹一路往下滑,引得身下的人阵阵颤栗。
陈北鞍低声嗤笑:“付语宁,你又不乖了啊~”
因为侧背位的姿势,付语宁看不见身后陈北鞍的动作,他听见关拉抽屉的声响,又听见了两声清脆的铃响。
陈北鞍抬起他的一条腿,后穴里夹不住射里面的两泡浓精,精液沿着挺翘的屁股瓣流到床单上。
陈北鞍在入口处抵上一根大约只有手指粗细,柱身冰凉的细长物件,而后缓缓地推进去,把来不及流出来的精液又堵了回去。
穴口外还坠着个圆柱体,一个黑色的小铃铛。
“不准自己拿出来。”陈北鞍拍了拍掌下细腻的屁股蛋子,留下一个粉色的巴掌印,“去找鹿开吧。”
付语宁闻言背对着他起身,套了条棉质睡裤,下楼去敲鹿开的门。
后面的铃铛随着主人的动作,左右摇晃,铃铃作响,因为隔了一条裤子的原因,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不清脆。
埋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很长,而且非常凉,不像是橡胶物品,也不像是某种情趣玩具。
鹿开脱了他刚套上去的裤子,抬手拨了拨屁股缝里夹着的一截红绳,绳子末端吊着一颗黑色铃铛,皱眉不悦道:“什么东西?”
付语宁沉默,他也不知道是什么,陈北鞍不准他拿出来。
鹿开扯着红绳往外拽,一只沾着精液,通体白色的金属钢笔。
鹿开起先只是觉得这钢笔眼熟,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付语宁当初送给陈北鞍的。
付语宁这回也看见了。
确实是他送的,在鹿开出现之前,在他还喜欢陈北鞍,嚷嚷着要追他的那段爱恋里,送出去的礼物。
什么节日送的付语宁忘记了,什么价位买的付语宁也忘记了。
要不是今晚突然出现,他甚至都忘记自己曾经给陈北鞍送过钢笔。
这笔此刻出现在这儿,不是忆过去的,而且用来激怒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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