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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一位正常成年人的体重可不轻,付语宁感觉自己要喘不上气了,他推鹿开,手上没什么力气,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重。”
鹿开前边儿帮他打飞机,后边儿模拟性交似的一下一下地朝前顶他:“矫情什么。和封可盐做怎么不见你嫌弃他重?”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精虫上脑吗?生病的这段时间,封可盐一次都没碰过他,他和鹿开说不着,也懒得说,他没有和鹿开解释的必要。
付语宁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不想要,然而他拒绝不了。这是付语宁射得最快的一次,也是付语宁高潮的最痛苦的一次。
这段时间的他身子是真的虚,虚得他在鹿开手里释放的那刻,就好像是聊斋里被女鬼吸了精魄的书生,整个人都软了,连呼吸都轻上了几分。
但在鹿开眼里却有着另一番解读,他把手上的浊液伸到付语宁眼前让他看:“你爽了我还没爽,到家了再干你。”
鹿开自以为是地认为付语宁半眯的眼是爽得没了魂,殊不知付语宁只觉得自己的半条命都要没了。
到了别墅后,鹿开帮他把裤子提上,没让他穿毛衣,只让他套了外面的风衣。反正到家都要脱的东西,也没几步路。
鹿开拄着拐杖先下了车,陈北鞍帮付语宁开了车门。付语宁虽然只射了一次,但还是腿软地站不稳,刚踏出车门,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陈北鞍打横抱起他,大步流星地朝屋里走去。
这是付语宁第一次在脑子清醒的情况下和陈北鞍如此亲近,也是付语宁第一次在没蒙眼的情况下和陈北鞍上床。
付语宁之前在性事上从来不叫床,究其原因是因为做爱让他疼。他一直以为做爱会疼,是“人”的问题,他不喜欢鹿开,所以他在床上才会觉得疼。
而这次,他没被蒙眼,清楚明白地知道压在他身上的人是陈北鞍,亲眼看着陈北鞍那根颜色乌紫,黝黑粗长的硬物顶开他,他感到疼。
跟以往一样的疼。
这一次他终于明白,根本不是因为不喜欢鹿开,他才疼。他跟喜欢的人做爱也疼。
当初鹿开骂付语宁在床上没情趣,那时的付语宁觉得叫床只能叫给喜欢的人听。鹿开?他不配。
上次蒙眼他还可以欺骗自己,他就当自己不知道,就当鹿开是骗他的。可这次鹿开和陈北鞍连欺骗的假象都不愿给他。
原来和陈北鞍上床也这么疼,他叫不出来。
章节16: 2年前/8个月前
标题:16
概要:16
鹿开因为腿的原因来不了几个姿势,只做了一次就回去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陈北鞍和付语宁两个人。
付语宁做个爱一直咳,不停地咳。每次咳嗽后穴都会不自觉的收缩,埋在他身体里的陈北鞍喜欢这种紧。
从背后式换到仰卧式,陈北鞍来了感觉,有点想射了,结果付语宁这一阵又不咳了。他上手掐付语宁的脖子,用了狠劲儿,付语宁蹬腿挣扎反抗,双手去掰脖子上的手腕。陈北鞍手下没留余力,付语宁根本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他在窒息中后穴紧紧地咬住陈北鞍的阴茎不放,陈北鞍掐着他,紧致的甬道中狠狠地抽插了百十来下,射得那一刻,陈北鞍放了作恶的手,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他体内。
突然涌入的大量空气,让付语宁比之前咳得更甚。
他这边咳得撕心裂肺,恨不得把肺都咳出来;那头的陈北鞍却在他的痛苦中,回味高潮的余韵。
夜还长,陈北鞍一次怎么要得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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