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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陈北鞍想帮他摘了,结果一摸眼罩,发现付语宁哭了。
鹿开拄着拐杖来到他俩身边,说:“哥,换我了。”
陈北鞍从付语宁身体里退出来,还硬着,龟头上挂着鲜红的血。
“哥,帮我扶着点他的腰。”鹿开另一只手还得拄拐,陈北鞍将付语宁抱到身上,自己坐上梳妆台,让他下巴搁在自己肩头,托着他的屁股,方便鹿开进来。
鹿开混着润滑剂和血进去了,咬着付语宁的耳垂说:“原先心疼你,让你用嘴,结果你倒好,敬酒不吃吃罚酒。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舔不舔?”
付语宁又成了一个死人,趴在陈北鞍怀里一动不动,嘴上也不求饶,就跟以往在床上一样。但以前没受伤啊,这次要不是亲眼所见,很让人怀疑他这伤是不是假的,不然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痛呢?
鹿开真是碰到硬茬了:“付语宁,你最好一辈子都这么硬气。”
如果在已知是3P的情况下,但是两人都不告诉付语宁这次进来的是谁,光凭身体去感受的话,付语宁能知道是谁吗?
答案是可以。
鹿开的长一些,陈北鞍的粗一些。
一开始可以,但到最后付语宁后面已经疼得麻木了。换了几轮姿势后,他只能用手的数量去感受每次进来的都是谁。
双手掐着他腰的是陈北鞍,单手扶着他的是鹿开。
时间被无限拉长。
终于,两个小时后,这一场单方面的折磨结束了。
付语宁像个破布娃娃被遗弃在床上。他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外面的对话灌进他的耳朵里:“小咸刚才跟我一块回来的,等下一起去吃饭。”
鹿开嚷嚷:“谁要跟婊子的儿子一块吃饭啊。”
陈北鞍说:“你行了。不要忘了,昨天谁带你去的医院。”
“靠,别说了。老子脸都丢尽了。”对话声越来越远,“谁他妈稀罕啊……”
付语宁躺在床上缓了缓神,休息了好一阵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摘了脸上的眼罩,一时间有些不能适应房间的灯光,捂着眼睛等了好一会才敢睁眼。
地上一片狼藉,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枕头,润滑剂。他身上也一片狼藉,青紫的掐痕混着粘腻的精液和腿根处干涸的血渍。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衬衫,小心地避开身上的咬痕往身上套。付语宁正穿着衣服,听见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封可盐。
“你也要来吗?”付语宁停下系扣子的手,“那你快一点,我想回去了。”
章节12: 2年前/8个月前
标题:12
概要:12
封可盐走上前,抬手帮付语宁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这边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付语宁后面伤得重,下楼梯走得慢,封可盐站在楼下等他,等他慢慢地走下来。出门前封可盐随手在沙发上拿了个靠枕,让付语宁垫在屁股底下坐。
付语宁疼,哪里都疼,哪怕下身加了软垫也缓解不了这种疼。他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种疼,只好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烟盒里只剩四根,四根抽完就没了。封可盐转头看见了他捏扁的烟盒,于是把自己的黄鹤楼1916递给他,付语宁接烟的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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