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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牌桌右边的瘦猴摸着下巴猥琐道:“我看是被人下了药,拖到巷子里轮了。看他那一尘不染的白衬衣,唇红齿白的那模样,天生欠干。”
左边的黄毛叫了地主,第一把出了副顺子,发表不同意见:“长得跟颗白菜似的,没滋没味,谁要碰啊。依我看,他们这种白领,就是天天坐办公室缺乏运动,八成阳痿了。”
“阳痿犯得着出这么大手笔,让我们打人?”
“恼羞成怒呗。钱花了不少,病没治好,要你你不气。”
“呸呸呸。”瘦猴不干了,“你才阳痿,你全家都阳痿。”
封可盐好像根本没听见他们争论似的,起身伸了个懒腰,没扎实的黑衬衫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一截劲瘦精壮的腰腹,随后扬了扬手道,“走了。”
阿魁留他:“咸哥,晚上不去喝酒了?”
“不了。”封可盐说,“老爷子的生日要到了,这两天陪我妈去选大寿礼。”
·
最近公司接了一笔大工程,导致付语宁不得不天天加班画图纸。三天前委托阿魁的那事儿成了,虽然阿魁还没联系他,但他知道已经成了。
因为今晚鹿开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一个都没接。不但不接,图纸画得烦了直接拉黑了他。
等把手头的工作忙完,付语宁终于能回家舒舒服服地洗个澡。
临睡前躺在床上刷了会儿手机。付语宁回了几条工作微信,直接无视鹿开头像上的红点数字,连点都懒得点开。
付语宁是无视了鹿开发来的信息,但谁知他点开朋友圈时,满屏都是鹿开发的动态,根本刷不到别人的。
【药张是你找人打的?】
【哪儿找的人,挺专业啊,下手真狠。】
【气消了吗?】
【我这边事情忙好了,今晚回去,记得给我留门。】
……
鹿开之前从没发过朋友圈动态,所以付语宁没有屏蔽他。如今刷屏一样地刷了几十条,肯定设置的仅他可见。
付语宁阴着一张脸,心头火噌噌噌地往上冒,面无表情地再次拉黑了他,并且下楼买了把锁和螺丝刀,连夜把家里的门锁换了。
睡到半夜,付语宁听见门铃响,但他并不打算给门外的人开门。继而翻个身,被子一裹,盖过头顶继续睡自己的。
约莫过了三分钟,门外没动静了,付语宁以为鹿开已经走了,谁知过了一会儿,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作响声。
这下付语宁是真的睡意全无了。他打开床柜的夜灯,摸到烟盒,抽了一根放到唇边点燃,半倚在床头,听着门外忙活的响动。
门开了,说话声近了:“下次钥匙得保管好,可不能再丢了,这深更半夜的。”
“会的。”鹿开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会给人一种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错觉,“麻烦师傅了。”
付语宁连猜都懒得猜,鹿开说这话时,嘴角一定挂着标准式微笑。
装。这是付语宁对他的唯一评价。
鹿开换了棉质拖鞋,踩在地上无声无息。进了卧室自然看见了还没睡的付语宁,他不生付语宁的气,不代表付语宁不气。
付语宁也不正眼看人,说出来的话里满是讥讽:“这个点,还能让你找着开锁的。”
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了两点。
鹿开慢条斯理地解了纽扣,脱下的西装随手扔到椅子上,眼里噙着笑意:“一千,抵他三天的收入,你说他来不来开这锁?”
付语宁冷笑一声:“搞清楚,这是我家。”
“你家……”鹿开爬上床,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笑意不减,“那你报警抓我啊,就说我,私闯民宅怎么样?”
鹿开凑近付语宁,付语宁要躲,他眼疾手快一把掐住了对方的下颚骨,不让他逃。鹿开掰过他的脸,让他正视自己,俯身蜻蜓点水般地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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