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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奚嘶了一声,总觉得这两个字在哪里听过。

“那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或许他只是随便提到一个人名。”

谢昭拧紧眉头,叹了口气。

他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到这里就再也无法前进,好像在一片漆黑的道路上行走,怎么走都有一只手,挡在他的前方。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查下去,可心中总有股不服的念头。

回到谢府,母亲正在准备聘礼的事。

对于谢凌的婚事,无论对方是谁,谢家都不会有半分敷衍,该有的流程必须要有,该做的礼仪也不能省略。

叶琬正在试衣服,他坐了一会儿,与谢夫人说完话,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在叶琬出来前就离开了。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并不是很满意这桩婚事。

谢夫人吹了吹茶,看到叶琬身上穿的婚服,笑道:“这身很合适。”

由于叶琬选的款式太过简单,与谢府婚礼的排场不搭,谢夫人便让绣娘连夜赶工,在这件婚服上加了许多细节,现在又变成了叶琬穿不起的衣裳。

决定了这件婚服,后面就可以开始准备礼仪学习的事。

她在幻境里经历了那一遭,但什么都没记住,大婚当天,来的又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叶琬可不愿意闹笑话。

她重新换上自己的衣裳,将那块水色玉佩系在腰带上,这个动作恰好被谢夫人看到。

她没说话,只是对叶琬欣慰地笑了笑。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叶琬才从她屋子里离开。

“我们阿凌一定很喜欢琬琬。”

身边的侍女道:“夫人看出来了吗?”

谢夫人道:“她身上的那块玉佩,我看阿凌从小就戴着,想来是十分在意,如今送给了琬琬,怎么不是喜欢她呢。”

侍女觉得此话有点道理,只是没想到小公子那样的人,有一天也会有心仪的女子。

*

叶琬一大早就要起来梳洗打扮,跟着母亲去外头的宅子看一看父亲。

她本来不想去,叶母也不乐意带着她,可谢夫人说了,这是规矩,得要去的。

正好谢凌去了后山练功,教习大婚礼仪的人明日才会来,她便带着自己准备的一点水果,和母亲一起出了门。

因为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相处,叶琬只知道看病人要带水果,不知道带的合不合适。

不过父亲病成那样,大概率不会吃,带什么也无所谓了,心意到了就行。

她怕吹风,于是戴了帷帽,又换了身更素净的衣裳。

见她拎着一个菜篮子,叶母的目光有些奇怪,她左右打量了几遍这个女儿,最后还是选择沉默,似是没什么话好对她说。

两人一起坐上马车,叶琬将小竹篮放在旁边,尽量不和叶母对上目光。

还好马车够大,她们俩不用靠得很近。

马车里的气氛十分沉闷,两人谁也不说话。

叶琬离她那么远都能感受到,她对自己是真的不喜欢。

叶母生得好看,礼仪周全,做任何事都能妥帖到位,在知道叶琬结个婚都还要重新学习礼仪时,露出的那个笑容叶琬这辈子都忘不了。

嘲讽的味道实在太足。

她总觉得自己这个母亲有种教导主任的气质,一对视就忍不住紧张。

就算是与谢夫人在一起,叶母也常常是高傲的。

她本来是武毅侯府叶家旁支的小姐,算得上金枝玉叶,结果嫁去了棠州那个偏远的地方,起初可能还因为新鲜感能待得下去,但时间久了,习惯不同与对家乡的思念,肯定会使她后悔走那么远。

如今过了二十多年,她在这边已经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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