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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让儿子带媳妇回家吃饭,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儿媳妇的事。”
蒲衫月在一旁抿着笑插嘴道:“妈,我哥娶的媳妇儿,你见过的。”
“谁?”蒲母愣了愣。
蒲衫月故作神秘地眨眨眼,卖起了关子,“妈,等哥把嫂子带回来你就知道了,你肯定喜欢。”
这样一听,蒲母更好奇了。
但蒲衫月古灵精怪的,就是不肯说。
反倒炫耀当初自己和父亲一起去喝了凌振的喜酒,听得蒲母更遗憾自己错过了儿子人生很重要的时刻。
蒲永言连忙用手肘碰了碰蒲衫月,“小月,你的咖啡都快凉了,赶紧喝吧。”
蒲母看向他,“永言啊,你知道阿振他的媳妇儿是谁吗?”
“……”这话像数九寒天的冰棱子往蒲永言心里扎,嘴巴被冻住似的,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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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知道自己要去公婆家吃饭的时蔓也正有些忐忑不安。
虽然当时答应蒲衫月那会儿应得好好的,而且蒲家以前她也去过,熟门熟路的。
但身份总归不同,所以她的心理状态也不一样。
她开始在乎凌振,就会跟着在乎他的家人,所以才会莫名其妙开始紧张。
要是说给凌振听,他肯定不会信。
毕竟时蔓去大礼堂演出都没见她紧张过,不管多大的领导,她都能自信地上台,露出灿烂笑容。
怎么到了自家人,就反而开始担心起来了呢?
时蔓知道没必要担心,但架不住心里有个小鼓支起来,没事儿就捶两下。
夜里,小别胜新婚,凌振的精力出奇旺盛,燎原的火焰仿佛能烧个彻夜。
但他却察觉到了时蔓的心不在焉。
“怎么了?”他捉住时蔓的指尖,扣在他跳动的强有力的火热胸膛上。
时蔓不说话,埋进他怀里,抱紧他宽阔的肩膀。
凌振停下来,比让他沉溺的事更重要的,是她此时的状态。
他没追问,但低下头望着她,紧盯她侧脸的每一根头发丝。
时蔓的脸因他凝视的目光被烧得渐渐烫起来,身下也因为陡然抽离空虚而变得难受。
“你、你先弄完再说。”时蔓不喜欢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
可她忽略凌振是一只看似听话乖顺实则披着羊皮的狼。
哪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笃定她心里有事,又似乎拿捏到她招架不住的地方,凌振开始进攻。
他有他的节奏,让时蔓毫无防备,猝不及防,又或是在充满期待时坠落空谷。
时蔓连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软成一滩水那样,窝在凌振怀里。
她不得不哼唧着,断断续续说出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叫丑媳妇见公婆——嗯——”
忽然时蔓闷叫一声,抬起软绵绵的拳头捶他,“你给我下去。”
她觉得,必须好好教训一下他,别以为她这么容易就……
可凌振非但没后退,反而俯身下来,吻住她颊边滚落的泪珠。
时蔓不是被他气得流泪,而是身体上的反应。
无法控制的颤抖,以及在某些时刻过分发达的泪腺。
在脑海里一片白光闪过的时候,她听到耳边响起他沙哑欲沉,带有潮湿味道的声音——
“哪里丑了?”
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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