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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小声的议论着,却没人敢大声说。
其实说到底,他们还是在眼馋今天的那场喜酒。
因为和凌振、时蔓的关系不亲近,所以这些人只能在路上看着,并没有受邀去食堂吃喜酒。
当然只能嘴上过几句瘾。
今天的喜酒实在丰盛。
每桌十个人,十个菜,满满一坛子酒,每个座位上还有用红纸包着的喜糖、花生以及一毛钱,真是连过年都没见过比这个还好的。
入座后,又把许多女兵羡慕得不行。
见部队里这么多女兵结婚,嫁给其他首长的也有,但也没见过像时蔓今天这样有排场有面子的。
一来嘛,是凌振实在看重时蔓。
二来,则是因为凌振无父无母,这么多年的津贴都在自己手上,他吃住又都在部队,完全没有开销的地方,所以就全都攒了下来,办这样一场隆重的喜酒也绰绰有余。
女兵们忽然都觉得,以前要找什么家里条件好的男兵做什么,像凌振这样无父无母的才最好嘛。
以后结了婚上头没有公婆,所有事都能自己说了算。
而且男人的工资、津贴,发的所有东西都不必往婆家那边寄,没有要赡养的老人,没有拖油瓶似的兄弟姐妹,多好啊!
不少女兵埋头吃菜的同时,都暗暗下了决定,以后也得找个家里没人的!
……
吃过喜酒之后,大家都喜洋洋地说着祝福的话,一个个离开。
有些文工团的文艺兵们还得去准备今晚晚会的节目,有些首长则是打算去观赏晚会。
还有些战士们则约好了要去俱乐部里头跨年,或者是去空地上等着放烟花、看烟花。
都各有各的事。
凌振也喝了很多酒,被大家灌了一杯又一杯,他难得有了些微醺的样子。
瞳仁晃动,但视线一直没离开时蔓。
时蔓今天不必去演出,她请了婚假,再说晚会上有她教出来的几个队员们弹钢琴,也已经足够。
她挽着凌振的胳膊,踢了一下他的脚后跟,“我的行李还在钢琴队。”
“我去搬。”凌振即便微醺,腰背也挺得比任何人都直。
甚至因为时蔓的这句话,他彻底变成了一棵直直的树,有些僵硬地往前走。
一想到时蔓即将带着她的大包小包走进和他的家,他就难掩胸腔里那捧燃烧着澎湃着的火焰,一直那么灼烧着,停不下来。
到了时蔓的宿舍,凌振单手拎起几个行李袋,劲儿冲冲就往前走。
时蔓想甩开他牵着自己的手,“你倒是两只手拎啊,这样提着不重吗?”
凌振不应声,但手指紧紧扣着时蔓的手指,就是不肯松开。
就这么一路到了两人未来的新家。
这座小院子刚好在时蔓她们文工团和凌振他们团的中间,两人去团里都不远。
凌振当时千挑万选,还是仗着出生入死的军功才把它申请到。
事实上,还有不少首长都想要这个独栋小院,实在是太舒服了。
一栋小白楼,贴着红色的琉璃瓦,不仅漂亮,而且设计得也很好。
坐南朝北,冬暖夏凉。
前后院子都大,而且四四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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