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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笑,但心里却在往下沉。
赵文听上去很好,做的事也都为汪冬云着想。
但时蔓就是凭直觉不喜欢他,可她不能就这么直挺挺地拆散两人。
总不可以和汪冬云说不会有男人对你这么好吧。
时蔓只好叮嘱汪冬云,“记住了,不要答应他任何出格的要求。”
汪冬云有些迷茫,不太懂时蔓说的意思。
时蔓没辙,只能凑到汪冬云耳边,小声和她说得清清楚楚。
汪冬云一下子脸就红了,嗔羞地看了时蔓一眼,“别、怎么说这些呀,我、我不会的。”
时蔓轻嗯一声,只希望汪冬云能说到做到。
但汪冬云谈起恋爱来,似乎很容易丢掉脑子。
……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过得风平浪静。
大家照常出操、练功、学文件、开会、排练、演出。
有对象的人比如汪冬云这些女兵,在假日就会出去和对象约会。
没对象的则会在休闲的时间,去俱乐部打打球,或者是看看书。
时蔓呢,很悠闲,她一般闲下来也就是睡个大觉,或者去湖边听崔霞练嗓子,看鸭子们游来游去。
梅姐一直在尝试给时蔓介绍对象,刚开始时蔓还有兴致挑选,渐渐就觉得没意思。
比来比去,谁也没凌振条件好。
就是放宽条件,也没人拥有她所想要的温柔体贴。
说起凌振,时蔓倒是好久都没见过他了。
自从那次送裙子的事件过后,他再没出现来“追求”过她。
时蔓倒是无所谓,只有些嗤之以鼻。
男人,就这么点耐心。
转眼,就到了冬天。
文工团每年冬天都有件时蔓很讨厌的事,那就是要去冬训。
在京北城待惯了的文艺兵们全都要扛起行军装备,步行去三十里外的荒野扎营训练。
这是完全不用唱歌跳舞搞文艺工作的一段时间,而是把大家当成战士来训练体能和技能。
一些男兵还好,那些从乡下过来干惯了体力活儿的女兵也没事。
最苦的要数时蔓和汪冬云这种娇生惯养长大的女孩子,根本吃不消。
别说其他,光是这负重三十公里步行前进,就得磨出她们一脚的血泡,疼得睡不着觉。
时蔓知道冬训野营很苦,她在梦境里因为早早嫁给凌振,所以每次都托病不去,没受过那苦。
但现在不行,背后没人撑腰壮胆,她还是一分队的干部,更要以身作则。
没办法,只好苦着脸收拾东西。
汪冬云好歹比时蔓多两次冬训的经验,提前就让家里人把药膏都寄来,也分给时蔓一些。
“这个是涂在脚上的,到时候要起很多泡,用这个银针挑破再涂。”
“这个是含在嘴里的,走久了感觉喉咙里都是血,含一片这个会好些。”
“这个是搽脸的,路上风沙大,一路走下来脸干得要裂了似的,用面霜太浪费,你用这一盒便宜又好使。”
汪冬云嘀嘀咕咕的,准备了不少东西。
还有一些是赵文给她准备的,让同屋女兵们都很羡慕,说赵文对她真细心,她也幸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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