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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国外有木偶,咱们华国也有木偶戏,要是咱们也编一支华国特色的木偶舞,是不是也能震震那帮老外。
因此,时蔓还挺有兴致地鼓捣了一阵子,当时文工团的团长还是张志新,也挺支持她的,给予她不少帮助。
时蔓现在编给汪冬云的这支木偶舞,就是结合时蔓在梦境里编的那一支,再为汪冬云量身改造了一番,所以能编排得这么又快又好。
时蔓只可惜自己在梦境里没找到汪冬云这么适合跳这支舞的人,她自己跳吧,也没什么耐心,没多久就放弃了。
她一直就是这么没耐心的人,对凌振也同样如此。
刚开始还觉得能够容忍他冷凶的气场和沉默寡言的性子,但很快就忍不了,嫁给他没几天就开始厌倦。
现在是1975年,离梦境里木偶舞的传入还有好几年。
时蔓确信现在的国外都没广泛流传起木偶舞,所以汪冬云跳的这支木偶舞一定可以轰动全场。
她也那么期待着,希望汪冬云可以重新找回自信,因为在舞台上闪闪发光而每天快乐地笑着。
绝对,绝对不会再像梦境里那样抑郁成疾,跳楼自杀。
……
终于,轮到压轴舞蹈登场。
时蔓只是配合,汪冬云才是整支舞蹈的核心。
有了礼堂的灯光和氛围,还有这几天继续苦练的努力,她比参加评等考核那天还要表现得更好。
她扮演的木偶仿佛从江南古巷青瓦屋檐下的那个湿漉漉的雨天走出来,历经千年,即便身体腐朽,也要拼尽全力跳出最优雅的舞步。
这也正是汪冬云的内心,她腿脚不协调,遭遇诸多打击,仍然艰难地走到这里,献上这一支舞。
大概是因为格外共情,所以汪冬云和时蔓表演的舞蹈感染了所有人。
即便语言不通,文化差异很大,但舞蹈无国界。
伦萨克吉斯的外宾们不约而同拿着纸巾,在偷偷抹眼角。
“太美了。太梦幻了。”他们不停跟陪同翻译重复着同样的赞叹。
首长们露出欣慰自豪的笑容,都觉得很有面子。
张志新作为文工团团长,也差点感动得掉眼泪,这支舞呈现出来的效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身边的大首长已经在问他,“跳这支舞的两位同志叫什么?”
张志新连忙回,“叫汪冬云、时蔓。”
“不错。”大首长点点头,“值得表彰奖励。”
“诶!我回去就给她们立一功!”张志新笑得眼角褶子都出来,出了这么大的风头,他面子上也很有光。
恰好,凌振就坐在大首长的身后。
他听着时蔓的名字,望着台上她明艳耀眼的笑容,刚刚的木偶舞和他记忆里某处画面重合,让他稍稍皱起眉,努力回溯着。
这时,伦萨克吉斯的翻译走过来,跟大首长耳语几句。
大首长点点头,示意张志新,“你去和她们说说。”
“好,我这就去。”张志新立刻起身,凌振见状,也不着痕迹地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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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后面的化妆间,文艺兵们都正围着时蔓和汪冬云说话,很震撼于汪冬云刚刚的出色表现,连她们从幕后的方向看着都忍不住叫绝。
张志新敲门走进来,说:“大家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时蔓还有冬云两位同志说。”
等清了场,只剩下时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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