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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领导表扬、士兵爱戴等意外收获。
谁知更意外的,是回来遇到梅姐,收到时蔓婉拒自己的回信。
上辈子,明明不是这样的。
凌振目光往下,落到清单上最后一项。
时蔓父母。
那上面,是他重生第一天列下这清单后,郑重画上的第一个对勾。
他们的事,他从那时候就在提前打点,只不过最难也最复杂。
是啊,上辈子明明不是这样,时蔓的父母再过一年多,就会去世。时蔓这时候也没有进一分队,正嚷嚷着要快点领证,好从五分队那个倒座儿搬出来,搬进新房。
凌振忽然想到自己听首长说过的一个词——蝴蝶效应。
他揉着皱得死紧的眉心,气得要命在书桌前枯坐一夜,仍没想通自己的重生为何会改变时蔓的决定。
那天他听说时蔓正在选拔,顿觉奇怪,还特意抽空去了现场,却一无所获。
她跳的舞漂亮得很特别,但他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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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时蔓加入舞蹈队一分队后,第一次正式训练。
跑操过后,早上八点,就得到大排练厅练毯子功。
□□伍老师戴着手表掐时间,每天要练两个钟头,一分钟都不许少。
时蔓最怕练毯子功,她怕疼、怕摔,尤其怕磕到脸上身上哪块地方,那不就留疤了。
所以,她在梦境里的五分队时,总是磨洋工,能躲懒就躲懒。
那边的□□也没一分队的伍老师严苛,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大家都是混日子的。
但一分队可不一样,练毯子功的女兵们一个比一个认真刻苦,流血流汗都不流泪,铆劲儿翻着“前桥”、“后桥”以及“蛮子”。
因为这些动作都很危险,所以大伙儿练习时都是排成一队,轮流到伍老师面前的那张毯子上去,由他抄起腰腿做保护,顺便规范翻跟头过程中的细节动作。
时蔓磨磨蹭蹭排在最后一个,前头十几个人,按她梦里在五分队时练功的情况判断,至少一个钟头才轮到她,谁知十来分钟后,她就成了第一个。
“时蔓同志,请准备。”伍老师朝她招招手,手表反射的一小圈光斑映在地毯上,他摊开手,“放心,有我保护,不会摔的。”
时蔓咬咬牙,踩上跳板,练习最有难度的跳板蛮子。
跳板在弹簧的作用下,将她弹起几米高,她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不知自己是怎么侧空翻落下来的,总之伍老师还夸了句,“第一次跳板蛮子像模像样的,不错。”
时蔓轻飘飘地回到队伍末尾,很快身后又跟了人。
是舞蹈队一分队的队长江兰芳,她刚轻巧灵活地翻了个跳板蛮子,又稳稳地站到时蔓身后,关心地看着时蔓略显苍白的脸色,“你没事吧?”
时蔓摇头,但接下来再翻跟头却没了力气,只能任由□□搬运。
不止是毯子功,一分队的一切都和五分队的强度不是一个级别。
小跳组合的那些动作,五分队才跳入门级,一分队直接跳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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