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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瞧见这一幕,从小窗里探出脑袋劝道:“别喝这么猛,小心出事!”
炒菜的师傅也不是瞎担忧,以前大家只喝白酒,小口小口地酌,斯文得很。后来不知打哪天起,年轻人开始流行喝啤酒。
啤酒度数低,那些小年轻不当一回事,像喝白开水一样往肚里灌。不少没轻没重的年轻人在啤酒上栽了跟头,甚至有人还为此丢了性命。
炒菜的师傅就亲眼见过两回喝得不省人事,撒手人寰的奇葩事,他嘱咐张涛:“你别让你朋友喝太多,出事了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张涛在旁人密切注视的眼光中应承下来,抢过归希文手中的酒瓶,“行了行了,你酒量也不是特别好,照这个喝法,菜还没上来你就倒了,省着点吧。”
归希文已经满脸通红,酒精的作用下,他人是醉醺醺,思维却还是清醒的,见张涛要抢酒瓶,紧紧抱住不撒手。
嘴里喃喃:“我是不是酒量变好了,怎么还不醉?”
张涛一愣,“你想要喝醉吗?”
归希文不接话,只拿起酒瓶晃了晃,瓶中还剩下一个拇指厚的底。
他扬起酒瓶一饮而尽,将手中的酒瓶与桌上的空酒瓶摆在一起,耐着性子数了数,“一只、两只、三只、四只……这个时候我早就该醉了,怎么今天还是这么清醒?”
以前别人找他一起喝酒,没喝多少就会醉,大家都嫌弃他不禁喝,容易醉。没想到今天倒是这么能坚持,可惜今天他想醉。
归希文无奈地笑笑,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头,对着张涛商量:“再来一瓶。”
张涛没准备开瓶盖,他把桌面上的酒全都藏到自己身后,坦诚道:“希文,你说出来吧,你有什么不开心你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从出来到现在,归希文没有和他提起一句有关顾樱和张阔的事情,这让张涛心里很不安。
不了解归希文的人对他最初的印象可能觉得他是个冷冷的人,话不多,不会主动开口,但归希文从来不是擅长把事情憋在心里的人。
归希文性子直,更喜欢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以前有了烦心事,他挨着归希文坐在大院东边的混凝土管上,互相抽两支烟,归希文就会把烦心事交代。
现在归希文喝了四瓶酒,却只字不提。
张涛眼里冒出一丝心疼,他拍拍归希文的肩膀,“希文,你别这样。”
归希文还是不吭声,只嚷着要喝酒。
都说酒醉之后就像被麻痹一样,脑子浑浑噩噩,不会再想、不会再思考,可他现在脑子很清醒,思维很敏捷,一点也不迟钝。
只是四肢变得很缓慢,连酒瓶子都抢不过张涛。
归希文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踉踉跄跄站起来,要去张涛身后拿酒。
刚一站起来,两腿一颤,又瘫坐下去。
原来酒精麻痹的不是思维,而是躯体。
归希文放弃抢酒瓶子,他有气无力地坐在圆椅上,微微歇气,抬眸缓缓看向对面的张涛。
张涛以为归希文终于打算和他倾吐心事,只见归希文张了张嘴,又收住话头,半天没吭声。
周围来吃饭的人热热闹闹,有的和朋友一起,有的携家带口,说说笑笑,气氛极其和谐。
只有归希文和张涛这一桌,带着些莫名其妙不合时宜的尴尬与悲伤。
实在受不住这种气氛,张涛主动开口提及此事,“你为什么要和张阔打架,和顾樱有关?”
张涛属实是明知故问,他早已知道这件事,既然当初决定瞒下来,他现在也就失去了坦诚的机会,只能当做不知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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