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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玄瑰低垂着头,能看见屏风上的山水之绣,亦能看见她恬静的脸庞,便跟着道:“该是我先向你道歉才是,陆国太妃……是我提亲提的匆忙,怎能怪夫人和你。”
她在屏风另一侧,一本正经说:“陆国太妃如何做,也怨不到王爷,我与母亲谈过了,王爷……”
没让他等太久,她语气扬了起来,“母亲她同意了。”
他眸子微动,那从早朝起听闻陆国太妃替他求娶,而一直憋闷的心,化在了她一句“我与母亲谈过了”上。
似天边出现七彩彩虹、似闻到雨后清新的泥土香,有人会惦记着他,也会为他主动向自己的母亲求情,让他仿佛又置身在温暖的汤泉中。
他哑着嗓子说:“那本王想过的种种对策岂不是都没用了?”
“王爷想了什么对策?”
她好奇追问,他已按捺不住,大步绕过屏风,边走边说,“本王想这就进宫,向圣上讨旨求娶你。”
“想催着皇嫂,让她寻的媒人赶紧再登一次门。”
“想着,夫人一日不同意,我便日日拜访,终能磨得她同意。”
“想着,压上我全部身家性命,也要求得你母亲点头,以前还道那些求娶小娘子的郎君蠢笨,如今换成我,一样笨如雪团。”
与她四目对视,他眸中蕴藏着风暴过后的平静,天蓝水清,透彻到底,他说:“而我现在,想亲你了。”
她抬步朝他走去,“雪团可不笨呢。”
仅差一步之遥,他伸手揽过她,她的惊呼被他堵住,双手没有来得及勾住他的脖子,便只好按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上。
口腔中的空气被掠夺一空,她晕乎乎的脑子还能再转一圈,觉得手下触感不错,下意识贴紧了。
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动作都很致命,她只觉得掌心下的肌肤如火一般灼人,他便像是雪团扑人一般,准确地扑住了她。
美人榻被踢的歪斜,落上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吱呀一声,他拥着她,同她酒醉那日赖在他怀里一般的姿势,相差无几。
只是上次他双手抱着她,这次却将她放了下来。
她安稳地窝在他的怀中,不用仰着脖子靠近他,就可以尽情得回答近些日子无法亲昵的思念,用热烈的回应告诉他,她的心意。
一只手扣在他的肩头,一只手摸上他的喉结,她微微坐直身体,不自觉向他倾着。
她的回应,对他而言胜过千言万语,他尽全力的向她索取。
他撤下她头上步摇、发簪,乌发垂落,只觉她的发都如她人一般柔弱顺滑。
喉结滚动,他不再满足于此,系带绷直,她骇得睁了眼,对上他那双眼里只有她的眸子,便心软道:“我还穿着官袍呢。”
官袍不能弄出褶皱,她乖顺地亲亲他,他闭上眸子,又倏地睁开。
美人榻上很快便多了一件叠得整齐的浅绿色官袍,她的手就撑在官袍附近,只觉得水气缭绕,让榻都变滑了,有些撑不住。
明明汤池房内有着源源不断的热水注入,可沈文戈还是觉得肩头一凉,很快她的眸子便蒙上了层浅淡雾气,无法聚焦。
扣在美人榻上的手掌打滑,被他执起,十指紧握,她人随之而动,乌发沾着水汽,重新覆到背上,凉得她忍不住瑟缩。
只剩一根绳子吊着的肚兜摇摇欲坠,王玄瑰眸中深得近乎看不见底,翻涌着他种种执念。
而后在他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咕噜噜”的声音响起。
所有的旖旎气氛被打断。
他停住,用一种委屈控诉、又要忍耐的眼神注视着沈文戈,沈文戈不敢瞧他,将脸埋进他怀中,伸手悄悄捂住肚子。
又一声“咕噜噜”,在这安静到只剩呼吸声的汤池房中响起。
她默默系好带子,撩好垂落在臂弯的上衫,咳嗽两声清清喉咙,犹犹豫豫道:“要不忽略它?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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