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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礼服归整放好,看着自己的闺房,初回家时的陌生感褪去,她如今才有了脚踏实地回家的感觉。
雪团在床榻上伸了个懒腰,“喵呜。”
她望向窗外,夜幕低垂夜已深,她提着裙摆欲往两府间隔的墙而去,却发现自己小院中竟多了两个粗壮嬷嬷,一人一个方向将她拦在了墙前。
“七娘子,莫要为难奴了,夫人说了,日后不许七娘子随意过来。”
陆慕凝白发下隐隐生了黑根,她任嬷嬷为她按头,心想拦不住雪团,还拦不住娉娉吗。
沈文戈看着近在咫尺却不能过去的墙,无奈叹了口气。
次日,音晓偷偷将雪团抱至小院拐角处,手一松,雪团就嗖地在两个嬷嬷眼皮子底下,蹿上了墙头。
她候了半晌,才匆匆回去禀告,“娘子,雪团过去未归,王爷应是在府上的。”
沈文戈一点下巴,嘱咐道:“你二人尽力便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被迫参与整场调离嬷嬷活动的倍柠,点头称是,“娘子,放心。”
两个嬷嬷被倍柠与音晓前后给引了出去,沈文戈趁机跑到墙边,在角落里寻到梯子,也没时间搬了,直接登了上去。
一探头,便是伸手能够住的枝繁叶茂大树,只能透过树枝空隙瞧见院中景象。
院中正在安沛儿指点下,小心翼翼给雪团梳毛的王玄瑰耳朵一动,看向树后。
安沛儿见状跟着一看,除了树,什么也看不到,“怎么了阿郎?”
这时树后传来沈文戈的声音,“王爷、嬷嬷,我在树后呢。”
王玄瑰眯起眼睛,哼了一声,不理沈文戈,分明是对她昨日未来找他的不满。
安沛儿赶忙跑到树下,仰头一看,果真瞧见了层层树枝后的沈文戈,惊道:“娘子怎么走这?”
又赶紧提点:“昨日阿郎是宿在汤池房的,生生等了娘子一夜,只清晨眯了会儿。”
当然,她就不说阿郎醉了,一直撑着不睡觉的事情了。
沈文戈听闻,当即满满愧疚,又不敢抬高声音,解释道:“昨日非我不愿过来,实在是母亲派了人守在墙边,不许我来。”
本就敏锐的王玄瑰自然将这话听进了耳,眉眼间有些松动,又听沈文戈说自己撑不了多久,嬷嬷一会儿就要回来,松手放开雪团。
雪团翻着肚皮,被梳毛梳得舒服,见他一停,伸着两个小爪子勾他。
他便将它抱起,走到树下仰头看沈文戈被树枝挡了一半的脸,索性直接爬到树上,从树枝中钻出半个身子,还一手护着雪团。
她噗嗤一笑,伸手将他发上粘着的树叶摘了下去,揉了揉他怀中雪团的脑袋,问道:“王爷可消气了?你瞧,我今日让婢女将嬷嬷引走来寻你了。”
王玄瑰目光在她脖颈上自己送的玉牌上扫过,矜持地点点头,“本王何时生气了。”
沈文戈便笑了起来,他怀中雪团则试探地伸爪够住他身旁枝丫,跃了上去,动作轻巧灵敏,当然如果忽略它脚下摇摇晃晃险些断裂的树枝就更好了。
她感叹道:“王爷,雪团真的不能再多吃了。”
王玄瑰挑眉甩锅,“本王和你一样,都才回长安。”
是,都才回,母亲和他真是一个样,宠起雪团没个度。
看雪团已经踩着树枝跑远了,她凝望着他,“王爷,我的常客可是王爷帮我向圣上讨的?王爷生擒婆娑新王这功绩,怎么就只赐了件紫袍?”
王玄瑰不在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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