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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瑰已经十分自然又不避人地摘下了面具,露出挺拔鼻梁,眼角小痣勾人,闻言道:“不用你请,我的酒楼,平日里都是嬷嬷和蔡奴在打理。”
怪不得。
他好似忘记那个百般不愿意出府闲逛的人是自己,说道:“面具摘了吧,不会有生人进来的,我们吃饭暖和暖和再出去。”
沈文戈嗯了一声,低头摸着脑后的面具银链,摸来摸去也没找到头,链子好似被倍柠和头发绑在了一起。
王玄瑰一口鱼肉都已经夹起了,愣是没能吃到嘴中,看她半天没解下,索性落筷起身,绕至她身后。
应是倍柠也没想到沈文戈会在外解面具,怕面具掉落,所以真的将链子和头发一起盘了起来,形成了一个飞天髻。
要是想将链子抽出,只怕她的头发也要散了。
“别动。”他固定住她的脑袋,手指和她还没来得及收的手指相碰,她收了手,不再动。
他则顺利找到面具和链条的接口处,好在这里是有环的,他稍稍动作,便将面具卸了下来。
“行,快吃。”
沈文戈又嗯了一声,许是在他面前放不开的缘故,她只低头夹着面前的两道菜。
她嚼着嘴里不知名的菜,不知她对面的王玄瑰见她吃米饭,几乎都是数着粒的吃,丹凤眼都挑了起来。
伸手摇响桌旁的铃铛,过了片刻,便有博士给端上来了一个托盘,直直走向沈文戈,铜罩摘下,内里冰块环绕,赫然是用琉璃盏装的酥山。
通体雪白的酥山,闻着便有一股奶味,上面还浇着果肉泥。
是她最爱的酥山啊。
沈文戈摸着冰凉的琉璃盏,欣喜道:“这个时节都有酥山了?”
王玄瑰见她已经将勺子拿在手中了,不禁道:“是嬷嬷知道你爱吃,特意让人做的,刚才掌柜跟我说的,只此一盏,多了没有,你也别惦记去别的地方买。
嬷嬷知你有腿伤,还是避着些凉才好。”
浓郁的奶味在嘴中冲撞开来,沈文戈含着它,似是舍不得咽,她嫁给尚腾尘多年,他都不曾知晓自己爱吃的是酥山。
她只跟嬷嬷提过一嘴,便让人惦记在心上,还会嘱咐她少吃,小心腿伤。
多可笑,她的腿是为了尚腾尘冻伤的,他却从来没问过,甚至在寒冷冬日会嫌弃她泡药浴,而满身的药味儿。
“好,我只吃这一盏。”她珍惜地一口一口吃着,王玄瑰便撑头看她,手指摩挲着小痣
楼下,源源不断的人到酒楼入座,包间是早就被人订下的,来晚的人便只能在一、二楼散桌入座。
齐映雨自打跟随尚腾尘来了长安,这还是第一次同他一起出游,尚腾尘有心带她吃点好的,便进了离得最近的这家酒楼。
两人坐下不久,大家就见店中奔走的博士端着托盘上了楼,许是托盘里放了冰的缘故,冒着丝丝白烟,引得周围客人纷纷询问这是什么菜。
另外的博士快速引人入座说到:“是酥山嘞,可惜只此一份,客官不妨点些别的。”
一听酥山齐映雨当即就想到了沈文戈,略带委屈的看向尚腾尘,吸引他的注意,“尘郎,可惜就这一份,我们来晚错过了。”
尚腾尘懂得比齐映雨多,自然知道这定是店家为尊贵客人准备的,不管他们到多早,他们都吃不到的。
他安慰道:“待到了夏日,这些酒楼都会卖的,到时我买给你吃,你再看看,可还有喜欢吃的?”
问完,他也想着,沈文戈那么喜欢酥山,可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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