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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动作闹醒的唐婉,腰间横着条手臂,手掌还紧紧扣在小腹上,怪道她梦了一晚上躲山间滚落的巨石。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她一下打了个激灵,肩膀不自在地耸起。
六郎黏黏糊糊在她脖颈处磨了磨,这才幽幽转醒,一清醒,整个人就僵住了,咽了口口水,声音之大,唐婉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现在几乎是没有空隙地贴合着,唐婉也不敢回头,羞得连脖颈都粉了,她小声道:“松开我吧,该起了。”
以往两人睡觉都是各睡一边,定是昨晚他喝多了,身子不受控!
六郎赶紧松手,呐呐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人终于出去了,他才掀开身上仅存的被子,向下瞄了一眼哀嚎出声,她刚刚有没有感觉到?没有吧,还有层被子隔着呢。
要命了!
在床榻上猛滚几圈,他突然想到什么,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连忙翻床下了地,也顾不得穿鞋,赶紧弯腰朝床榻底下掏。
没有!
他睁大了眸子,俯下身贴在地上往里看去,又伸胳膊继续掏,直将整个床底都给掏了一遍,都没有。
东西呢?怎么没有了?
听到屋里他落地的声音,还以为他酒没醒摔了下去的唐婉,推门闯了进来,“怎么了?摔到了?”
一进内室,就见他撅着屁股在床榻下掏着什么。
六郎赶紧收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因直起身子太猛眼前一黑,过了片刻后才恢复光明,金星闪闪一片。
他拍着手上的灰,故作镇定道:“没什么?”
唐婉轻咳了一声,脸上红晕慢慢攀爬而上,说道:“你床榻下的东西,我给你收起来了,本想烧给你的,但终究还是觉得不妥,嗯……就放在那个箱子里。”
快速地指了红木箱子,她逃似地飞奔出去。
六郎坐在地上,轰得脸也烧红了。
一整天两个人羞得都没说过话,让院子里的婢女小厮误会是六郎喝了大酒,六夫人不开心了。
陶姨娘还特意寻来了,交代小两口不要闹别扭,马上就要上巳节了,也参与一下。
六郎挠着脑袋,瓮声瓮气问唐婉:“要过上巳节了,你想去吗?”
唐婉还真有点心动,便嗯了一声,可又不好意思和他单独去,就转身去寻沈文戈,问她上巳节出不出去。
沈文戈不去,让她和六兄一起结伴去,她就不凑热闹了。
倍柠在旁边叹气,“娘子也出去走走,做什么总闷在家中,听闻河道旁已经有人占地,带足了杯盏,到时候赏灯喝酒岂不惬意。”
“上巳节还是你们这些未婚的小娘子去就好,我一个和离的人,去那做什么,你记着,上巳节那日给院里的小丫头们多赏一个月钱,让她们好好玩玩。”
“喵呜。”
沈文戈抱起雪团,“怎么,我们雪团也想出去玩?”
雪团踩在她肩膀上,喵呼呼叫个不停,亲亲它的小鼻子,放它去宣王府溜达,等它得到王玄瑰给它亲手雕的小木牌时,上巳节也已经到了。
“阿郎,雪团给奴抱,外面可热闹了,带七娘出去转转。”安沛儿伸手欲要接过在王玄瑰手臂上撒欢的雪团。
王玄瑰侧过身子,“我出去,大家还有兴致?”
他这样说,安沛儿就有些心疼了,不知从哪摸出一张银质面具,面具上面刻着镂空的花纹,可以让人隐约看清脸,又得仔细凑近才能认出。
“奴早就想好了,阿郎带着这张面具出去。”
王玄瑰还没接,雪团已经伸出爪子去够了,安沛儿当即将雪团抱了过来,将面具塞到他手里。
面具做得精致漂亮,他松了口,“给我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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