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1 / 2)
。
“都让开,何人在城门口聚众闹事?”
堵在城门前不让人进城的沈家军亲眷们见到穿着铠甲,威风凛凛的金吾卫,吓得连忙将道让开,跪了一地。
金吾卫径直前跑,将三辆牛车团团护住,原本还围在牛车旁的人连连退去。
城门外传遍四野的哭嚎声渐弱,唯独只剩镇远侯府的几个女人,依旧在撕心裂肺的哭泣。
白铜马车的车帘被皮鞭挑开,内里走出身披黑色大氅的王玄瑰,他眼神一扫,便瞧见了跪在雪地中的沈文戈。
她身上的悲戚之意,让他远远的都能感受到。
金吾卫左将军向王玄瑰抱拳拱手,而后面朝他们大声质问:“究竟出了何事?尔等想反不成?”
有老弱妇孺被推了出来,以换取官爷同情心,她们期期艾艾解释:“我们,我们只是不想通敌叛国之人还能回家,我们家儿郎死了,家里都要活不下去了,所以,才会在此拦下她们。”
这近千人里,还不知混入了多少故意挑事的,不然路途遥远,他们怎么坚持得下来。
王玄瑰丹凤眼一扫,嘲讽出声:“一群只会欺软怕硬之辈。”
见镇远侯府都是女子,便强硬推棺,叱责辱骂,见到全副武装的金吾卫,就装得跟个受尽欺辱的可怜人似的。
沈家军亲眷中有年轻人受不得王玄瑰的话,当即站起身反驳道:“他镇远侯府的世子通敌,害了二万将士性命,他们家儿郎的命是命,我兄长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我们不过是拦棺想讨个公道而已,凭什么这么说我们?”
有那浑水摸鱼藏匿在人群中煽动人心者,也跟着冒出了头,“对,他们通敌他们才是败类!”
“败类不配进城!”
“对,他们凭什么?”
王玄瑰冷笑连连,“凭当今圣上至今未定镇远侯府的罪,通敌之嫌与通敌之罪,一字之差,天差万别,尔等却不分青红皂白,推了我国将军的棺!”
有人高呼“不公”,人群再次骚动起来,在人群中的人受到旁边之人影响,仿佛忘记了镇远侯府运回来的也只是空棺而已,再次嚷着不让他们进城。
他们不认识王玄瑰,不知宣王大名,不然给他们九个胆子也不敢在王玄瑰面前放肆。
王玄瑰可不会同情他们可怜他们,他冷冷对左将军道:“带头闹事者,就地仗责十仗,关进长安府衙大牢,本王倒要看看,这里面有多少人才是真正的沈家军亲眷。”
“是!”
在出城时就被圣上叮嘱,到了城外听宣王话的左将军领命,高喝:“再胆敢闹事者,直接就地仗责十仗,关进大牢!”
他话音刚落,金吾卫出动,准确又迅速的将在人群中出言喊过者揪了出来,直接扔进雪地中,抽出腰间佩刀便打上了他们的屁股。
一时间,击打声、痛苦声、哀嚎声,交织响在一起。
闹事的全被抓出来挨打,打完之后还被驱赶着蹲地聚在一起,等待送往府衙大牢。
再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一个个吓得如草原上的羊羔一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取暖,看向金吾卫的目光充满了恐惧,他们甚至没胆子去瞧上一眼真正发出命令的王玄瑰。
王玄瑰转着新换上的墨玉扳指,与乱世用重典相同的道理,近千人在圣上脚下闹事,如不雷厉风行制止,他们的下场只有安上造反罪名,被砍头一条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