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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府尹小心看了一眼王玄瑰,而后说道:“尚郎,回答本官的话,那放妻书究竟是否出自你手?”

尚滕尘望着自己前方披着白裘的沈文戈,她除了刚才睨了他一眼,再没有赏过半分眼风给他,甚至不如他母亲得到的注视多。

那种自己终究要失去她的痛,来得猝不及防,已经闹得这般难堪了,他不想在违心欺骗了,他说:“是。”

沈文戈至此,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瞧见了他通红不舍的眼眶,缓缓转过了头,只留给了他在空中漂烫的流苏簪子。

一滴泪从沈文戈眼中坠下,唯有直面她的王玄瑰看见了。

她擦了泪,便又是那个无坚不摧的沈文戈。

野府尹一直关注着尚滕尘,在他说完是之后,再不给王氏说话机会,直接宣布判决。

“经本官审理,王氏确实在沈氏嫁至家中期间,以婆母身份欺压,但沈氏所告谣言出处并不能证明为王氏所为,沈氏,你可要索要赔偿?”

沈文戈笑了笑,随即摇头,他继续道:“经尚郎亲口承认放妻书为他所写,可证夫妻两人已无感情、恩断义绝,加之沈氏遭受多年虐待,再此,本官判决如下:

判沈氏和离归家!”

作者有话说:

祝贺文戈脱离苦海,重获新生,终于和离啦!本章发红包雨庆祝!撒花!

25 ? 第二十五章 恩断义绝

好一个恩断义绝,好一个恩断义绝,她沈文戈,可不是和他尚滕尘恩断义绝!

无法自已的泪水夺眶而出,昔日有多爱,如今便有多痛。

瞧她低着头无声哭泣的模样,尚滕尘也不禁撇过脸,眼眶含泪,他喘着气,唤了句:“文戈。”

沈文戈接过倍柠递给她的汗巾,擦净脸上泪水,方才用一双春水洗过的明眸望过去。

他深深俯首作揖,“文戈,我尚滕尘今日有负于你,愿来日……”

“不必!”沈文戈被他一句“有负于你”弄得又滴下泪珠来,她苦笑了一声,“不必,不必有来日。”

“祝你和齐娘子,幸福恩爱两不疑。”

听到齐娘子这三个字,尚滕尘哑然,只能将腰弯地更低些。

沈文戈侧过脸不愿再看,“你我夫妻情分已断,尚郎君日后便称我为七娘罢。”

“倍柠,娘子我累了,拿上公牍回府吧。”

“是,娘子。”

倍柠心疼地搀扶着沈文戈,沈文戈擦着泪,就听王氏这时冷嘲热讽:“都已判和离了,哭什么?那二十大板,还有人没挨吧?”

沈文戈往外走的步子一顿,眼泪顿时被逼退了回去,转过身欲要回去挨板子,没关系她可以挨,只要能推动立法。

野府尹看向王玄瑰,王玄瑰松开拄着的下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狭长的丹凤眼与下面那含着一包泪水的秋眸对上,皱眉道:“案子已判,既无事了,本王回去了。”

沈文戈扶身恭送王玄瑰,白色的兔毛裘在地上开出一朵花来,如她浊浊而独立,绯衣从她身旁而过,只留孤零零的白玉扳指被他嫌弃地丢在桌上。

王爷都走了,还打什么打,野府尹当即决定因沈氏并非诬告,是以,二十大板不打了。

外面围观百姓欢呼,王氏一张脸挫败,心知大势已去,出言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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