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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的,承谙的腿可好些了,我同大相国寺的主持有些交情,早先听闻那极擅医道的观南和尚随着一道去北境了,有他出马,总能缓解一二吧?”

提起这事兰时也是心有戚戚,“和尚说,五哥的腿伤年头有些长了,期间虽不曾疏于调理,可北境那地方不适合养伤,这么多年来,旧伤拖成了沉疴,调养起来会格外艰难些。”

临行时,她拿刀抵着和尚脖子威胁了好一阵子,还是只得了一句尽力,连个保证都算不上。

“唉。”宋玉璋也叹口气,“就算是慧极必伤也不该伤在腿上!番邦蛮夷,欺人太甚!”

他深觉今日对着突厥还是太过手下留情了,明日应当再苛刻些,突厥蛮子便是倾国之力,也还不回他阿姐一家,更不必说他们竟敢伙同朝中奸佞妄图窃国!

舅甥三人一同朝外走,脸色是不同程度的凝重。

还没走出这院落,三人一起瞧见了候在远处的太子殿下。

若说五郎独占大凉三分颜色,那沈腰潘鬓的太子殿下也足够与五郎分庭抗礼了。

“辛苦宋大人了,父皇也有口谕,鸿胪寺不必客气,谈不拢便打,大凉如今,不惧战!”

太子殿下尽力装得不那么急切,信步走来,先同宋玉璋与承谚打过招呼才将目光转向兰时。

“臣遵旨。”宋玉璋才说完,便被承谚拉着快步离开。

等四下无人,只余兰时与太子两个,太子殿下便将挂在臂弯里许久的斗篷给兰时披上。

在这地方待上一日,定是不怎么舒服。

系斗篷时,太子殿下的手指划过兰时的下颚,激起太子殿下一阵战栗,但他不能在兰时面前露出半点破绽,强自忍住了。

“没想到你今日会同和谈使团守上一天,小将军今日,可有什么新的发现?”

兰时从不做无用的事,今日这一遭,必定是有所图才来。

太子殿下怕兰时又拿出那副与他保持距离的架势来,先行转移话题。

“殿下,我瞧那突厥议和,诚心得很,若不是装出来迷惑人的,那便是突厥内里亏耗地厉害,真的不足以支撑他们与我大凉持续开战。”

兰时眼睛晶亮,一看便是有了打算。

太子殿下着实不想听,可他没法子拒绝兰时。

“所以你想到了什么?先说与我听听。”太子殿下将风灯提起,偏向兰时一边,为她照亮。

才下过雪,白天时日头足,雪化开些,现下夜里凉,这雪水又冻上,照亮些怕兰时跌跤。

前头常保也照着路,但太子殿下有过吩咐,不敢离得太近。

“我想,个中虚实还是得探过才知道。”

与太子殿下说话,不必每句都说得清楚明白,太子殿下也能听懂兰时未尽之言。

太子殿下轻轻叹了口气,“姜兰时,你还真是打算着要我的命呢!”

个中虚实怎么探?谁去探?

他当她是与他交心来了,没想到是与他请命来了。

“萧执玉。”兰时悄悄拽了拽太子殿下的袖子,平平淡淡的一句听在太子殿下耳中如同撒娇。

“三跪九叩的朝圣路已经能看见大佛金顶了,我想走到头。”

她任性一世了,这一条命是赚来的,那就让这命有些更大的价值。

折,也只能折在北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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