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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鸽展翅即飞,兰时合上窗拍了拍手,“好了,吃饭吧,我与程伯说,今日在你这里里留宿,明日领你去瞧瞧那宅子。”
彼时卫国公府,一反常态的灯火通明。
太子殿下一身青衣端坐正堂主位,那身衣服与兰时清晨穿出去的相似,但一眼能瞧出来华贵许多,滚着暗纹,腰佩白玉带,玉带下垂一枚缀着丝绦的玉蝉。
卫国公府此时无主,程伯不得不立于堂下,听候吩咐。
卫国公府的人已经派出去两拨了,无一人探到他们家十四娘的消息。
坐上的太子,脸色也一寸寸地黑下来了。
程伯是上过阵杀过敌的,此时此刻也有点难以招架太子殿下的威压。
太子的脸色,比外头那阴云密布,时不时响雷的天气还吓人。
而太子殿下,其实并无言语,只是冷静地摩挲手里的茶盏,眸色深深,无人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雨,正是这时候落下来的,噼啪的雨声昭示这雨势,屋内只听得雨声大作,无人说话。
信鸽也是在这古怪的气氛里飞进堂来的。
精准地落在程伯肩上,不停地拍打自己被雨打湿的翅膀,滚落的水珠沾湿程伯的肩头。
程伯此刻也顾不得。
他取了信,飞速掠过一遍。
心下大定。
朝着太子殿下行礼道:“殿下不必忧心,娘子传信回来,今日宿在友人处,明日再回。”
兔毫盏咚一声墩在桌上,太子殿下冷声问:“哪个友人?”
兰时自幼养在宫里哪儿来什么友人?
程伯艰难牵动嘴角的皮,顶着威压硬气道:“娘子未说,但既然已有书信传来,娘子定是平安的。”
太子殿下接过程伯双手捧上来的信。
满目都是他看不懂的符号,但末尾那兰草状花押,他认得,是兰时所书。
程伯看他不解,答道:“回禀殿下,此乃我北境军的暗号,只有北境军中人才能读懂。”
太子将绢布握在手里,领着人离去。
程伯松了口气,恭恭敬敬将太子殿下送上马车。
马车才不过转角,太子殿下便命人停车,沉声道:“飞羽卫何在?”
便有一队人此暗处出列,黑衣黑甲,面容肃穆,躬身行礼。
“一炷香之内,掘地三尺也要给孤寻到姜家十四娘。”
飞羽卫领命而去。
太子殿下带着飞羽卫撞开萧宝圆的院门的时候,姜兰时正满脸通红地抱着萧宝圆的腰低声哭。
“宝圆你知道我多难受吗?”
清醒的萧宝圆与面色深冷的太子殿下对视了一眼,虽然太子的目光自打这扇门打开就只落在兰时身上,但她还是欲哭无泪。
心说你现在一定没我难受。
只喝了半壶庐陵春便找不着东南西北的兰时,一反常态地喋喋不休,“我想去北境,我想我的父兄。”
兰时醉眼朦胧地抬头,努力地想看清萧宝圆的面容,“宝圆你见过我阿娘吗?她一定生得特别漂亮。”
从不真正示弱的人,柔软下来,听得人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太子殿下的焦急一瞬间消弭,走近了几步想把她接过来,才发现自己一身衣裳都被雨打湿。
常保递上锦帕,太子殿下擦了几遍手,又脱了外裳这才去接兰时。
可兰时紧紧搂着萧宝圆的腰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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