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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镜把手里的荔枝皮一扔,极富感情地带有哭腔控诉道:“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敢做不敢认了?妾身已经忍无可忍,就是恨不得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堂堂太子殿下,是怎样个猪狗不如的衣冠禽兽!”
赵陵承闻声嘴角不停抽动:这这这,不是,池镜镜,你也骂得太狠了些。
“你这……”按照池镜给他原定的台词,赵陵承应该在此时气急败坏,骂池镜一句“贱人”的,但哪怕演戏,他都不出口,正好借着怒极说不出话,最终憋出来道,“心思歹毒的女人,你要毁了孤是不是?你给孤过来!”
池镜躺在原地没动,继续演技高超地接话:“殿下,你做什么?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疼又怎么了!你嫁来就是服侍孤的,孤这就要你,疼也得给孤忍着!”
“不要,殿下你喝多了,放开我,放过我!”随着池镜的接话,赵陵承极配合地拍出个巴掌声响,她哭哭啼啼地求饶道,“殿下,殿下妾身求你了,妾身肚子里还有孩子,昨日那两次已然伤了胎气、不能再侍寝了,殿下,求求你为咱们的孩子着想,放过妾身吧。”
“呵,放过你?”赵陵承冷声一笑,“孩子算什么?既然你先是孤的女人,还长了这么一张脸,当然要先让孤快活够了再说,过来!”
随后赵陵承随便捡起来、池镜穿剩的旧衣裳,“刺啦”直接给全撕了。
“太子妃,你最好给孤老实一点,否则你越挣扎、孤也不知道还会做出来些什么。”
紧接着声音就有些隐隐约约,以至于几乎听不到了,只些许流出女子轻微的啜泣哭喊。
是把嘴给堵上了吗?都不让人喊了?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哎呀,这这这……真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过了没多久,便从东宫中传出消息,说太子大醉之后,回到东宫兽.性大发,又强行逼迫怀孕的太子妃侍寝,太子妃拼命抵抗,结果再次被打,脸上身上都是咬痕和淤青。
皇帝听说此事后大怒,命后宫中上下把嘴闭严实、不许泄露出去,还将一身酒气的太子连夜召进御书房里训斥。
“不得不说。”皇帝挥退旁人之后,都是要喝杯茶水压压火气的程度,“你娶的这媳妇儿,还真是个人才。”
“嗐。”赵陵承抖了抖洒上烈酒的衣裳,偷偷笑得有点宠溺道,“您怎的又突然、夸奖起来我媳妇儿了?”
皇帝一脸深沉:“毕竟,她编出来的这些事儿,让朕听了都想捅死你!”
“连自己媳妇儿都打的,还算什么男人?”
“父、父皇您冷静,冷静。”赵陵承真怕啊,他父皇一入戏一着急,真对他当场砍了,疯狂求生说,“我可疼着她宠着她呢,我连一根头发都不敢碰她的。”
“你还想碰她头发?”皇帝听了都忍不住,开始现身说法,“朕当年不小心扯掉了你母后一根头发,差点就……算了。”
一对完全受制于媳妇儿,无法翻身也懒得翻身的父子齐齐叹了口气。
“行了,逆子,接下来,估计你是要受点儿苦了。”
尽管皇帝一再施压警告,但禁不住纸没法包得住火,还是这种已经越烧越大的明火。
于是第二日,京城里就开始纷纷流传,太子酒后乱性,对有身孕的太子妃再次大打出手,还在床上把她凌虐得遍体伤痕,几乎没了半条命,差点小产的事儿。
听说这件事的百姓都气不过,纷纷怒骂太子,并齐齐把视线,看向作为娘家的益阳侯府。
益阳侯心疼女儿,当然受不了,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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