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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喊得完全不是他一样。

这才刚出回春堂的门,赵陵承要是在这时候承认自己是太子,那他就是个棒槌。

“哎,奇怪了。”大皇子晃了晃手里展开的折扇,慢慢踱步过来,瞧着已经驶离的马车,满头疑惑道,“刚刚那人不就明明是赵陵承那狗太子么?”

“是……是吗?”随行的小太监比大皇子本人还要懵,“可那人完全蒙着面啊,您怎……怎么看出来的?”

“你说的也对,我怎么能认出来的!”大皇子眯眼盯住越行越远的车影,像是在进行无比深沉的反思,“或许大概,是出于我这当哥哥的,对弟弟的关心?”

小太监心里发虚,抬眼看向苍穹,生怕突然来了个天雷,直接把自己跟大皇子一块劈死。

“嘶,你在这愣着干什么?”大皇子观察着马车行走的方向,抬脚踹上小太监的屁股,“还不进去打听打听,刚刚那个身形很像狗太子的男人,来看的是什么病?”

“啧,不.举?还真有男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来看这种毛病?”大皇子听了都摇头,满脸感慨道,“咦,怪不得要蒙着面,原来根本没法见人啊。”

“如此说来,刚刚那家伙,还真不是狗太子?”

大皇子神情凝重。

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就赵陵承那种死要面子的烂脾气,如果真的不举,把自己活活憋死、他都是绝不可能丢这个脸、跑来看病的。

赵陵承为了以防万一,给这次买药做了完全的准备,衣裳选的是之前从没穿过的、稍劣等的面料款式,等回宫前还要重新再换一套,甚至连这会儿来回春堂乘的马车都是出了门以后、现行租赁的。

池镜也并没把刚刚大皇子这也能认出来赵陵承的事放在心上,瞧见他神情依然有些低落,伸手隔着面巾给他抚了抚额头:“好了,不难过,刚刚不是都说了,你这没太严重,这些药一日两次,只需服上两个月,就能好了,挺快的。”

赵陵承并没有觉得安慰,依然愁眉不展地问:“那老郎中刚刚还说什么来着?”

“我想想,唔,对了!”池镜猛一拍掌,“让你两个月内禁食生冷辛辣之物,还有,两个月清心寡欲、不能行.房。”

“两个月……”赵陵承低声沉思了会儿,“那要憋不住怎么办?”

“怎么能憋不住,你又不行……”池镜说得万分小心,生怕戳上赵陵承脆弱的自尊心,贴上去抱着他的窄腰,真就跟哄小孩儿似的循循善诱道,“不是,娇娇,我没有嫌弃你不行,我的意思是,你如今这种情形、身子还虚弱,不能强求。”

“你等先调养好了,那咱们才好再战啊,是不是?”

但赵陵承并没买账、还是一筹莫展,瞄了下池镜之后,有点娇嗔地别扭补充:“哼,我刚刚说的不是我。”

他已经受了一次打击,还没有彻底缓过神,属实不想再在共赴巫山时,重新被池镜嫌弃他不行。

“啊?是吗?你不是说你!”池镜迟钝了一下,“那怎么着?难不成你是在说我?”

赵陵承露出的桃花眼往别处瞥,也不说话,算是彻底默认了。

池镜这下可不干了,对上赵陵承大小姐似的倔强目光,瞪大眼睛属实不服气,一巴掌就给他往头顶上拍:“什么啊?什么意思?我给你清醒清醒!怎么的?区区两个月不行.房而已,我怎么可能憋不住?”

“我可是个清心寡欲、正儿八经的小姑娘,我又不好色!”

谁知今日本来天色极好,却恰巧在池镜才自信满满地说完这句之后,赶着话音刚落,便倏忽起了一阵邪风,卷起来帷裳,透过轩窗依稀可见细细的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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