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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
后头三十九封信,是说太子承诺了益阳侯及两位公子,答应帮他们提拔官位,赏赐他们金银珠宝、荣华富贵,字里行间虽并未阐明到底是什么事,但讲得极为暧昧不明、又引人遐想,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太子只是区区储君而已,储君怎么敢许给重臣、一定好好提拔他们?
这这这……这不难道就是太子在勾结益阳侯,想成什么大事,图谋不轨的物证吗?
说太子不想篡位,有人信吗?
“诸位爱卿,稍安勿躁。”皇帝赶在有大臣挺身而出,想进谏他处死益阳侯前,又一次把锅往自己身上背道,“关于这些信吧,咳,也是孤命太子写的。”
“至于朕为什么要让太子写这些东西?啊,那是因为朕、朕……”皇帝自问自答、在脑子里迅速运转了一会儿,终于给编了出来,“朕只是让太子,对益阳侯一家施以小小的考验而已。”
“益阳侯忠肝义胆、一片赤诚,他知道兹事体大,虽未在信中直接挑明,但早已私下找朕请过罪了。”皇帝又把视线远远投向仍在懵逼的益阳侯,“阿翊,你说是不是?”
皇帝当众喊益阳侯喊得如此亲近,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后者当然懂得,往那边重重一跪,顺杆往上爬道:“是,臣心里惶恐,本不愿意把这事说出来的,臣谢过陛下、还臣清白。”
“咳,你举家在外征战多年,九死一生,有卿如此,是朕之幸,是大雍之幸,是万民之幸。”皇帝一番慷慨激昂的煽情小插曲之后,又朝着诸位百官扬了扬手,再度解释说,“朕身为天子,考验一把忠心耿耿的臣子,有何不合理的?”
是吧,行吧,好像也挺合理的。
“可是陛下……”东邑王再度发声,直接喊过来身后几乎所有捧着托盘的官兵,一字排开,把上头的红布都给揭了下来,让皇帝亲眼过目,“臣弟还在益阳侯府及池家别庄里,搜到了绣蟒龙衣,以及有违礼法的玉器、图章……”
这下皇帝的头都要炸了,他烦得要命,伸手心疼地给自己揉了揉:怎么还有?
他身为一个深明大义、耳根子也不软的明君,好不容易能落到一个值得托付,足以放心重用的贤臣良将,他容易吗?
为何就不能放过益阳侯?谁干出来这么丧尽良心的事儿,把这么多诛九族的死罪,全都往池家一家身上堆?要死了是吧?
但他,不怕!他,英明!他,绝对不信这些挑拨和栽赃嫁祸!
文武百官们瞧见皇帝这回真的是在咬牙切齿,阴沉着脸,做长久的沉默,纷纷都站直了在原地等着,谁也不敢胡乱瞎说。
如果刚刚的信只是暧昧不明地暗指,那么这些器具基本是明晃晃地在供认不讳,益阳侯就是有谋逆之心。
“陛下!”益阳侯一阵辛酸,差点以为他和皇帝十年的君臣,几十年的伙伴情分如此不堪一击,几乎是哭着颤抖着想要辩白一句,“臣……”
“哦,行,朕……想起来了。”皇帝总算编造好了能圆过去的理由,抬手制止着益阳侯打乱他的计划,咬了咬牙继续,人已经要彻底麻了,“不用查了,这些器物……也全是朕让人放过去的。”
文武百官:???
不是吧?陛下,这也行?
赵陵承:“……”
父皇果然是父皇,这都能圆上!
“咳,事情是这样的,朕在之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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