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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离去,便再坚持不住,带着哭腔直往皇后的床榻边冲,坐上去抱住她、打死也不撒手。
“阿婉,婉儿,娘子,怎……怎么了嘛?朕错了,朕错了行不行?你就告诉朕、朕哪里错了,朕改、朕都改行不行?”
“起开!你年纪都这么大了,又不是陵承的二十岁……”皇后攥起拳头、猛砸皇帝后背,“少弄这些矫揉造作,让人烦心……”
“不放!”皇帝的磨人劲一上来,简直跟赵陵承一模一样,笑嘻嘻地道,“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好,行,你是少年,但我会老!”皇后非但不领情,反而一下子更生气了,“你当你的少年,找与你相配的少女,你的姑娘去吧,滚,你这就给我滚!别来挨我!”
“不,不不不,朕错了,朕又错了!”皇帝猛喘着粗气、疯狂补救,“朕老了,朕陪你一起老,朕不找姑娘,朕这把年纪、找什么姑娘?”
“呵,你不找,你给你的好儿子找啊,你是堂堂天子,你最知人善任了不是?”
皇帝紧张兮兮,这下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了:“阿婉你……你是因朕要给陵承选侧妃的事,不开心?”
“你明知故问。”皇后这么说着,更用力地磨了磨后槽牙,用尽力气压制着愤怒,心平气和地说,“人家太子妃,镜镜当初……就是因为不愿意留在后宫里,受不了男人的朝三暮四,以及将来的那些勾心斗角、争风吃醋,所以她专程来求我,拼了命也要逃走。”
“你还真以为你们男人当个皇帝、太子的,很了不起吗?人家镜镜离开东宫后,天高海阔、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你以为她很稀罕当太子妃啊?你真觉得,皇后有那么让人向往吗?”
“还请陛下、你先弄清楚,人家镜镜这一走、本来就没打算跟你儿子再有任何瓜葛的,是你儿子陵承,他成天鬼哭狼嚎地要镜镜,一路跟遍大雍把人家求回来的。你以为你儿子真这么好,他随便说两句话,人家就愿意跟他重归于好?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样子,也必然要付出代价的!”
“所、所以……”皇后大多时候都傻白甜得迷迷糊糊,突然这么正经地长篇大论,倒把皇帝都彻底震住了,他呆了呆、差点没能反应过来,“所以,陵承答应太子妃……”
“镜镜临走前说了,除非陵承能让她相信,他是真心喜欢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另娶别人,否则她爬、也得再爬出东宫去!”
这确实是池镜的原话,只不过皇后照样转述起来,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好好的一漂亮小姑娘,爬不爬的,这家伙多吓人啊。
大不了到时候,她再帮镜镜、重新跑出去呗。
“啧……只娶太子妃一个?”皇帝稍稍停顿了下,闷下头、像是陷入了思索,“陵承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这不合祖制啊。”
“呵,不合祖制是不是?”皇后心都快凉透了,当头就给了皇帝一巴掌,“我让你再不合祖制!你当初娶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祖制是什么东西?只娶一个女人,就能妨害江山社稷,后宫三千,就能保你江山永定了?那你就去娶啊,你去娶啊!你这就去娶,以后都别来沾我!”
“陛下,有一说一、你儿子,比你是强多了。他起码付诸行动,吃了苦头,能让人信服。我当年就是傻,你随便说说骗我的,我随便就信了,给你生了儿子,还眼睁睁看你娶了一个又一个。”
“我真傻,真的。”
“我没有骗你,我……”皇帝还想为自己辩白两句,又意识到似乎没什么说服力,语气都变得乏力无比,“婉儿,我心里,是确确实实、只有你一个人的。”
“你心里?谁管你心里?谁能看得见你心里?你随便说说,黑心也能说成白肺了!你……”皇后好容易逮到个机会,简直不吐不快,说得嗓子干哑,捂住胸口开始猛咳,“咳,咳、咳咳咳……”
“阿婉,阿婉你别动气,你先……”皇帝着急忙慌地一手给皇后抚背,一手伸过去倒了背茶水端回来,“你先喝,喝点,消消气,再骂好不好?”
“你、你,你真是、真是……”皇后一口闷喝完茶水,还嘴唇发抖地指着皇帝,没能骂完,“你自己已经上梁不正了,还想带坏我儿子!你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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