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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说做噩梦想您了、硬拉着我出来找您, 我实在没办法, 哎、管不了,以后还是交给您了。”
“放心,孤既然叫你一声二舅哥。”赵陵承擦擦他那只没沾多少血迹的手,才去摸池镜的头,“孤这辈子,都不会辜负镜镜的。”
“好,既然这样,妹妹信,我也信。哦,对了,殿下,我还有个事儿请求……”池润扯起闲篇来,根本就没个完,转头又嬉皮笑脸地叫了叫赵陵承,“能不能劳烦殿下记一下,这回救您的人里可没有我大哥,等回宫了论功行赏千万别带他,省得我爹天天唠叨,说我不如他。”
“行。”赵陵承这会儿刚哼哼唧唧跟池镜抱上,正是心情大好的时候,说什么他都答应,“孤允了。”
“好嘞!”池润愉悦地拍拍手,“多谢殿下了!”
“你还贫你还贫嘴?”三公主瞪眼嚷嚷着说,“你少说点废话,赶紧做正事能死?”
“嘶,急什么嘛。”池润不以为意地耍了两下刀,“溪溪,你还站那里干什么?还不去跟我妹妹两口子凑一块去躲着?”
“你敢叫本公主……”三公主跺跺脚还想吵,又怕连累池润分心,只好被他护着奔了过去,“你等这事完了,我再跟你算账!”
“够了!”这群傻子个个好像踏青闲逛似的悠闲,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黑衣人终于再也忍不了,正冲池润嚷嚷说,“小子,想来送死就直说,少磨磨蹭蹭的。”
“送、送死?”池润神色无辜,单纯地摊了摊手坦白说,“送死确实是来送死的,不过是来送你们死的,你看我好心好意,磨磨蹭蹭想让你们多活一会儿,既然是你们不领情的,可别怪我哈。”
“呵,小子。”黑衣人闻言,差点都给整笑了,“你毛长齐了吗?这么会说大话?”
“嘿嘿。”池润憨厚挠挠头、贴心提醒道,“我们池家人,从不说大话,不信、你试过就知道了。”
“池、池家人?”黑衣人愣了愣,心里当场就是个大咯噔,“池?迟?小子,你是哪个池家人?”
“你管我是哪个?”池润双臂懒散抱胸,“你问我就得告诉你啊?我偏不。”
黑衣人气得咬牙:“你!”
要是大雍朝名不见经传的“迟”,这小子指定是在吹牛而已。
要是那个、那个护国大将军,益阳侯家的“池”,还真……真不一定。
不、不会吧?应该不至于这么巧吧?
益阳侯全家不在京城就是在北疆,怎么可能乱跑到砚州?吃饱了撑得?
黑衣人定了定神,确信是在自己吓自己,这才放心握稳手中利器:“小子,受死吧!”
池润刚刚打算迎敌,抽空不安分地往右瞥了瞥上臂流血的郑景仁,搭话问着说:“喂,郑小将军,你还行吗?”
“不行的话、你也去后头安全处歇着,我一个人应付得过。”
“不碍事。”郑景仁看都没看自己的胳膊,“小伤而已,我与池小将军共进退!”
“赵陵承,你忍、忍着点儿……”池镜一摸赵陵承小臂,摸到一大手血迹,明显抽抽搭搭地、在给他找帕子包扎,“我不是太会,可能有点儿疼。”
“你怎么那个胳膊上还有伤!你腿、腿上也有……”池镜觉得心疼,“呜”地抹了把眼泪,“赵陵承,我没有那么多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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