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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池镜不松开,非得带着她一块挪到门边,听池镜反手扣了扣门,喊外头的小厮说:“劳烦,取些冷水送过来,再加些冰块。”
南院的每间厢房隔音都极好,更别说池镜待的是雅阁中的雅阁,小厮在十几步之外守着静候,生怕错过贵客的任何需求。
“好,您稍等,小的这就去。”
“这回你能信了吧?我不走。”等小厮匆匆把冷水送进来,不敢打扰贵人的好事,麻利退出去后,池镜又用胳膊肘杵了杵赵陵承,“你先松开,我给你拿帕子沾了冷水,敷敷眼,赶紧消肿,好不好?”
“唔,不好!”赵陵承撒娇摇摇头,趁池镜发火黑脸之前哼唧了下补充,“你月事快到了,你不许碰凉水,我自己来。”
“你你你……你不许走。”赵陵承一手拿着帕子去沾湿了敷眼,另一只手还没忘拉住池镜,生怕她给跑了,“你你你,别想再逃走。”
娇娇耍小性子,池镜看见是真很想笑,但又忍着不能笑,给他拽住了还试图去帮忙:“不行的,你这,帕子还皱皱巴巴,你单手弄不平整,我给你……”
“不不不,不要!”赵陵承把着池镜的小爪子,放在腋下夹紧实了,才敢飞速用双手给它彻底捋平整,“就不让你碰凉,我自己能行。”
“行吧,那你来。”池镜就瞅着赵陵承半躺在贵妃榻上、老实敷脸,本来想坐在竹凳陪他身边,让赵陵承猛地一拽又朝他大腿上了过去,“嘶!”
“你就坐我腿上,镜镜,凳上凉。”
【死男人,想贴贴就贴贴吧,还挺会找借口。】
池镜脸皮厚、也不拘束,直接趴在赵陵承身上,摸摸他因为仰面而更加突出的喉结道:“哎,我问你,你说实话,我当初撇下你走了以后,你哭没哭?哭了多久?”
赵陵承下意识地抿住嘴扬声:“我才没……”
“哎,哎哎哎,你说什么来着?”池镜可逮着了,一拳头砸在赵陵承胸口,“谁答应我,再也不骗我,不嘴硬的?”
“谁……谁说我要嘴硬了?我还没说完呢!”赵陵承已经豁出去了,反正真男人,就是敢作敢认,“我才没……不哭!”
“我哭,哭了,哭了也就五六……十、十几天吧,不记得了。”
赵陵承事无巨细,把他哭着冲出东宫想找媳妇儿,被父皇命人打晕后下了软筋散,动弹不了还在哭,哭来哭去哭晕的事儿全讲给池镜听了。
池镜这会儿还算好,等到赵陵承说到他不能动时,把她的首饰、小衣、胭脂水粉全偷偷摸摸藏到她睡过的被窝里,自己给自己又造了个有她味道的老婆出来后——
总算忍不住,“噗嗤”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算了你想笑就笑吧。”赵陵承把已经暖热的帕子一掀,露出来双稍稍有些消肿下去的桃花眼,“镜镜,你信我,我真的从来不哭的,只有为了你,我才会……”
“哭又怎么了,我伤心。我一点儿没觉得男人、为了自己心爱的哭丢人,镜镜。”赵陵承大概这么想到这样还不够煽情,搓了搓手后,一把捧着池镜的脸蛋劝,“我母后跟你说的事,你不要信好不好?你信我好不好?”
“我父皇那老头子是混蛋,这话传到他耳朵里我也不怕,虽说他辜负过我母后,但我跟他不一样,我比他靠谱比他专情,你把你自己托付给我吧。”
“我要是哪里做得还不够,你跟我说,我全都改,好、好不好?”
“镜镜。”赵陵承突然抬头,冲着池镜的嘴角、额首、耳根处都深吻了好几口,声音都变得又苏又蛊,“我真的喜欢你,好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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