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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的间隙跟她回道,“只加量,不加价。”
池镜:“……”
神他妹的加量不加价啊?狗太子这乱七八糟,都是跟谁学的?
哦,让她想想,好像是她哎。
那没事儿了。
池镜只要看赵陵承这样子,再一想起来,在她偷偷跑路后,赵娇娇不知道会怎么难过,怎么伤心,怎么哭唧唧,甚至连她平时说过的话都一遍遍重复了千句万句,就觉得无比解气。
好耶!
让他哭,让他难受,让他娶了老婆留不住!
显而易见,赵陵承之所以卸下来下半块面具、并不是为了嘚瑟显摆,不过是因着这样子,能更方便他跟池镜亲亲。
但在他亲得越来越不够,越来越跟中蛊一样上瘾后,赵陵承刚想解开池镜的上袄子母扣,就又被她给按着制止住了:“哎,等会儿,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凡事都要说个清楚。”
“你……那什么。”池镜把指腹放在赵陵承的双唇上碾了碾,又极稀罕这弹性似的捏了几下,“你毕竟是干这一行的,事先得跟我都交代交代。”
“你哄过多少女人?伺候过多少女人?这张嘴,亲过多少女人?又陪多少女人睡过?”池镜一点儿不客气地挑破他,“动作和技巧都挺娴熟啊,啧啧啧,不是雏了吧?”
“我可告诉你,脏男人、我是绝对不会要的。”
明知故问啊这丫头,是不是?
“我我我……不、不是雏了。”赵陵承愣了一下,开始尽心尽力地配合池镜演出,一字一句都在老实回答,“但我也不是什么脏男人,我发誓、我这么大,从头到尾,就亲、伺候过,□□过一、一个女人。”
“再无旁人。”
“哦哟,这样啊?是吗?”池镜略带傲娇地挑了挑眼眉,“不是雏了就不太值钱,但看在你还算洁身自好,亲我亲得也挺好的份儿上,哎、算了算了,谁让我大方,而且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勉勉强强也能要吧。”
“好,谢谢你,镜镜。”
“你谢我干什么?有什么好谢的?”池镜歪头“哼”了一声,“伺候的不好,我也是会不给银子的。”
赵陵承继续全神贯注地小心亲池镜,铺天盖地的吻如鼓点,比窗外头已经渐渐密集的大雨还要急促。
池镜显得无事可做,只时或指着他肩头伤疤挑挑拣拣说:“啊咦,你看看,啧啧啧怎么身上还带伤的?你怎么入选进南院的?有疤也可以的吗?多影响美感,我看着就觉得不顺眼,得……”
池镜突然仰起头,紧贴着赵陵承的耳根处,无情轻声道:“扣钱。”
她于唇齿的开合之间,如蜻蜓点水般吻赵陵承,一点又一点。
镜镜点水,点得妙啊。
赵陵承让她这么一引,整个人彻底要爆裂开了,如头压制已久,脱笼而出的巨兽,疯狂又沸腾。
“行。”赵陵承大方说,“那扣钱吧,随便你扣,扣多少都行。”
赵陵承已经太久没抱过池镜了,天天跟个怨妇一样、只能抱住被褥裹成桶,佯装是他自己的媳妇,这会儿终于能摸到了真的,恨不得让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一直亲。
“哎呀你,住口吧。”池镜被他亲得脸已经彻底熟透,微微仰颈、推了推赵陵承,“够了,已经可以了。”
“行,听你的。”赵陵承果真住嘴了,“镜镜说怎样,就怎样。”
“那什么,还有。”池镜抬抬手,随便捡过来方才被赵陵承扔到一边的东西,轻手递了过去,“你这回该知道,这玩意儿应该是戴在哪里的了吧?”
赵陵承低头,仔细思考了一下,仿佛还是有点天真的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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