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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像有人往车上用盆倒水似的,声音隆隆,被吓了一大跳,“您还要去南院吗?”
“去呗,毕竟……”池镜不知道为什么,最先想到的是,赵陵承可能还在等她,琢磨了会儿又噎住了,“咳,我想吃南院的饭了,还是去吧。”
“是,小姐。”
等马车听到南院之后,池镜刚掀帘探出头,就见赵陵承还是戴好他的破面具,站在门外檐下等,甫一看见她后,直接手举油纸伞,踏着水就急匆匆往外跑,纸伞完全斜到池镜那一边、给她挡住瓢泼大雨、系上斗篷,刚想要过去抱她又仿佛意识到了冒犯,改成转身屈下双膝背对池镜,要背她过去。
哑巴新郎也实在太乖了,乖得有点让人想揉他的大脑袋。
赵陵承把池镜背进门后,也没放她下来,一直到给她送到常去的二楼雅阁,才给她撂在座椅上,解下来有点沾到湿气的斗篷,推过来碗红糖姜茶给她喝。
“唔,我不要!”池镜瘪住嘴摇摇头,“我从来不吃姜的,好辣!”
“不辣。”赵陵承小声跟她回话,“放……放了蜜的。”
他已经在努力压制自己的原声、尽量少说话,他怕池镜不愿意搭理他、一言不合就转头又跑掉了。
“咦,你嗓子治好了啊?”池镜慢悠悠呷了一小下、果真不辣,这才放心连喝了好几大口,看透不说透,“你声音这不是也还很好听的吗?”
“嗯。”赵陵承心知肚明,池镜肯定已经看出来他是谁了,但这层窗户纸还没捅破、媳妇儿不跑,他就还能接着演。
“给你。”池镜知道赵陵承倔强地不肯摘面具,但见他的下巴处在不断往下滴水,随手把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擦一擦吧,你头发上也都是水。”
赵陵承“哦”了一声,真的听话接过来擦。
然后他低头的时候,就看见池镜的袜子沾湿了,赶紧转成蹲下来身子,给她脱绣鞋:“脚沾了水,得赶紧擦干,不然容易着凉。”
“哦。”池镜的脚就这么晃晃悠悠,差点踢到了赵陵承身上。
不行,不行不行,这狗哔太子实在太乖了,让她禁不住想玩儿点大的。
池镜双手撑着凳子,跟帘外的小厮吩咐:“你去,跟‘风花雪月’四位公子说,今晚,就不用他们来了!还有,把门锁上。”
“你也别忙了,已经干了,不用再擦了。”池镜跟赵陵承吩咐说,“你先去净净手吧。”
“哦。”然后赵陵承就像个幼儿园、而且是连大班都没上的那种小朋友,老老实实地过去旁边金盆里洗手,打了好几遍胰子还怕池镜嫌弃他洗不干净,磨蹭了又一会儿后才回来问,“然……然后呢?”
池镜立马摸过来一个羊肠做的,崭新的套.套,递给赵陵承说:“把它戴上吧。”
赵陵承根本就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他盯着看来看去,还是一个小学鸡,也想不出来还能戴在哪里,也不知道池镜是什么意思,比划来比划去,便看着自己已经洗干净的手,拿着就要往手腕上系。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戴手、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池镜再也崩不住,一下子翻身栽到在床上,开始惊声尖笑。
作者有话说:
承承:老婆认得我,老婆只爱我!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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