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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窝在寝殿里又哭又闹的,朕也很清楚。”
赵陵承面色一紧,稍稍觉得有些丢人,拼命想解释两句:“儿臣不是,儿臣没有……”
“行了,你也别狡辩了。”皇帝早就看透一切,回忆起之前曾亲身经历过的往事,知道狗儿子天随自己,死鸭子嘴硬,轻叹了声,“谁还不是个过来人?”
“啊?什么?”赵陵承明显没有听清,“您在说什么?”
“没什么,跟你无关。”
赵陵承“哦”地一声,模样变成乖巧小狗:“儿臣知道了。”
皇帝突然禁不住轻笑出声,突然觉得掌心有点痒痒,抬手上去摸了摸赵陵承的头,爽朗发问道:“逆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以来,都觉得朕对你太凶,甚至心怀怨怼,想早点掌权、继承大统?”
“儿臣……”赵陵承虽然狗,但当着皇帝皇后也总还算实诚,停都没停地说,“从未这样想过。”
“您是儿臣的亲生父亲,儿臣真心实意,期盼父皇福寿双全。”
“好。”皇帝摸完了头后,又把手移下来,轻轻拍了好几把赵陵承肩膀,面无表情地道,“朕收到密告,南方砚州一带官员贪腐严重,贿赂成风,这几日朝上留着也没什么用,干脆你便南下一趟,替朕查实此事吧。”
赵陵承听得整个人为之一振,桃花眼里熠熠闪着光,仰起头看皇帝道:“父皇,此话当真?您真能让儿臣离开京城?”
“咳,当然当真。”皇帝手里太闲,没什么东西可碰,只好一下一下,敲在赵陵承的小臂上,故作正经,“不过你记清楚了,朕此番派你出去,是要查贪污案子的,可不是让你专程去不务正业、寻媳妇儿的。”
“当然,你若是顺便能成事,两全当然最好。”
“儿臣,儿臣谨记。”赵陵承乐不自胜,双腿一软,直接又给皇帝跪了,“儿臣叩谢父皇成全。”
“得,得得得,别谢了。”皇帝盯着赵陵承近来因为茶饭不思,日渐瘦骨嶙峋的脊背,摇头叹了叹气,“不过你要记得,太子妃愿意跟你自然是好,她若不愿,你也不许勉强。”
哎,都是过来人,谁没追过个媳妇儿?
*
几天后。
“镜镜,妹妹你快醒醒,快醒醒!”池润刚过晌午,在池镜的房门上不停猛拍大喊,“你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唔,干什么?”池镜揉着眼睛,在床上用力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说,“怎么连觉都不让人睡了?”
“妹妹,不是,你真不能睡了啊!”池润又听见池镜在轻轻打呼,急得直要跺脚,“我刚刚出去溜达了圈,发现有哪里不对劲,可能你不想见的人要来了。”
“啊?什么?”池镜立马惊醒,直挺挺坐起身,知道是赵陵承追来了,“那还等什么?”
池镜着急忙慌地穿衣,一巴掌拍在睡在她旁边的三公主身上:“不得了了,有人要来抓我了,咱们快走,快走啊!”
池镜连西川的小吃点心都没来得及买,卷上铺盖就跑了。
由于西川几乎算是离开京城南下的必经地之一,没过多少时辰后,赵陵承也打探着消息,没日没夜地赶了几天路后,到了这里稍作停顿。
“太太太子殿下……”宋知府舌头在不停打结,给赵陵承递茶和点心时双手都在来回晃动着,“您……您您您,喝点心、不是、吃茶!”
苍天大地,他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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