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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都呸呸呸,好晦气,都不跟他过了、还提他干什么?我跟你讲啊镜镜,男人嘛,玩玩就行了,可别把他们真当一回事,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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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镜正在乐滋滋地跟三公主姐妹成对、快乐翻倍,一点儿都不知道赵陵承还远在东宫寝殿里,哭唧唧地抹眼泪。
“母后,母后儿臣求求你了,求您了母后。”赵陵承几乎已经没有力气,躺在床榻上不能动,只僵硬抬了抬手,哭得双眼带着肿泡儿,声嘶力竭地启唇跟皇后求着,“母后,您给儿臣解药吧,您给我解药,儿臣要、要去……”
“陵承,孩子,母后没骗你。”皇后简直操心又费神、坐在床边拿帕子继续给赵陵承擦眼泪,“母后真的不知道,镜镜去哪里了,你就消停会儿吧,啊。”
皇后端详着赵陵承几乎虚脱的样子,眼神明显愕然地低头瞅向刚给赵陵承下过药的粥碗,心下猛地一沉。
【糟,糟糕,陛下不是说,这药只是让陵承浑身乏力,没病走上两步,这怎么……怎么这回连床都起不来了?】
【难不成、难不成……我不小心放太多了?啊呀,这可杂症?】
【不过还没毒晕,应该没……事的吧?】
“母后,儿臣不要,不要。”赵陵承整个人都不大好,他被毒得也动弹不了,只能见他的眼泪还在哗啦哗啦往外掉,又难受得抽噎了两声,“儿臣知道的,她大概要回北疆,她最多也只能回北疆,她还没走远,儿臣这就去追她,儿臣能追上的,儿臣能追上的啊……”
赵陵承从没像这样哭得抽抽搭搭,真是好可怜,皇后都没忍住、把帕子一扔、抱抱他的脸:“哦,乖乖乖,娘的好孩子,娘给你摸摸头,不哭不哭。”
“呜呜呜,求您了……”赵陵承越哭越厉害,“您把解药给儿臣,让儿臣去追她吧。”
“哦,乖乖乖,儿子不哭,陵承不哭。”皇后为了自证清白,还特意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对赵陵承摇了摇,“你看,你父皇只给了母后这个,让我记得让人隔一会儿就给你下点儿,省得你力气恢复了。”
赵陵承梨花带雨、接着哭:“那儿臣求求您,别再给儿臣下了,好不好?”
“啊,这个……”皇后满脸慈爱,面露难色道,“母后做不到啊。”
赵陵承没有更好的办法,还是哭,拼命想以情打动他母后:“呜呜呜,母后,镜镜走了,儿臣不会放手的,她是儿臣的,儿臣不会放她走的。”
“傻孩子,你到如今还没有想明白,镜镜不是你的,她也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过你的。”皇后轻轻拍着她的娇娇儿子,语气极尽温柔到像在哄小孩,只是这小孩大只了亿点点,“镜镜她说了,她是个人,不是什么物件,她是她自己的,她谁的也不是。”
“母后一直糊里糊涂,这会儿就跟你说个实在话,你跟她,是真的不合适,放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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