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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吻我。”

池镜继而懒得再用力,逐渐放权给赵陵承,等着他扣住自己的后脑勺翻转过来,把她给按住,她才得以把手抱在赵陵承的脊背和后颈上,随着他亲得入迷,使劲发力,狠狠挠了一下,撒气似的挠出了血痕,边挠边骂:“让你欺负我!让你骗我!让你捉弄我!”

“镜镜,镜镜我改了,我以后不会了,都不会了。”赵陵承看池镜终于憋不住,跟他发脾气,赶紧趁着机会说,“镜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骗你了,也不再捉弄你不气你了,也不跟你抢饭吃了,都给你吃……”

池镜一个使劲,又在赵陵承精瘦的胸口挠了把:“什么叫都给我吃?我是猪吗?”

“嘶,你这丫头怎么用这么大力气?指甲多久没剪了?谋杀亲夫啊?”

赵陵承俯身看她,笑了一下又突然严肃起来,像受伤小狗似的、眼里全是水汪汪:“镜镜,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句真心话?”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实话。”

赵陵承不信这邪,他满怀期待地等着,不觉得池镜从来都没对她动心过,反正世上嘴硬的绝对不止他一个。

池镜的睫毛轻轻颤了两下,她抬眸盯着神智已经开始不清醒,身形晃动的赵陵承,一字一顿地迟疑开口:“其实我……”

赵陵承的眩晕感突然来势汹汹,等不及他反应就让他眼前昏黑,继而摇摇欲坠、被挣扎着放倒在一边。

赵陵承闭眼失去意识之前,听见池镜的最后一点断断续续的心声:

【我……不……喜欢……】

那时他并不知道,池镜的整句话其实是:

【我也想……不喜欢……的。】

“赵陵承,就这样吧,你睡吧,别再见了。”池镜看了看自己沾着血迹的指甲,给赵陵承盖上被褥,穿整齐衣裳后,起身下榻。

她转眼扫过床边放着的两块同心佩,扭头离开,终究是没有拿。

池镜缓步走到寝殿门口,反手轻扣了三下,对外面轻喊着说:“酱酱,酿酿——过来吧。”

“小姐。”酱酱酿酿不敢大声说话,隔门问池镜道,“您都收拾好了?”

池镜临踏出门槛前,最后看了眼东宫寝殿的边边角角,以及在床榻上昏迷得正沉的赵陵承,两手空空:“不用收拾,这里没一件东西,是我的。”

真行啊,她刚穿来的时候,赵陵承正在昏迷,谁知道都该走了,他还在昏迷。

臭狗哔。

“你们都把东西带上了吧?”

酱酱酿酿“嗯”了一声:“带了,都是咱们嫁妆里的银票,小姐您都不跟狗太子过了,一文钱都没给他留!”

“嗯,好。”池镜阖上门,埋头行了几步又蓦地停住,“咱们把铁柱带上吧,它粘我,不然我也怪无聊的。”

池镜拿自己的斗篷遮脸,裹住铁柱匆匆往外走着时,临出东宫正门,果然见到一众暗卫黑影纷纷、在屋檐上现身,为首的那个拿双鹰眼死死盯住池镜:“见过太子妃,属下敢问太子妃,深夜带着婢女行李,这是要去哪?”

“太子殿下有令,没有殿下亲口吩咐,太子妃不得踏出东宫半步,太子妃,您还是请回吧。”

池镜向来很叛逆,绝对不听话,依然站着不动:“是太子殿下亲口说,他要放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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