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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指指点点说,“都已经就剩这最后一幅了, 又不舍得烧了?”
【那可不呗,就这一幅最好看了, 该露不该露的地方全有, 我盯着瞅了好几个时辰, 狗太子烦死了!】
“没,没有。”池镜在心里骂完赵陵承,又抱住她怀里硕果仅存的美男图, 垂死挣扎地往后缩了缩, 哼唧哼唧了好几声, “嘤, 嘤嘤嘤。”
“太子妃, 这问题很严重,可不是随便嘤嘤两句就能过去的,你装可怜也没用。”赵陵承这回根本支棱住了,郎心似铁地对池镜伸了伸手,“你要是实在不舍得,就给孤,孤替你烧, 如何?”
【狗男人, 真狠心, 不就是嫉妒人家比你风姿绰约、风情万种吗?】
“那你可得……对它好一点儿。”池镜依依不舍地, 忍疼把自己抱着的画轴给送了出去,还不忘嘱咐说,“别把它给烧疼了。”
“……”赵陵承已经不怎么能再动怒,只把画像接过来放在手里瞅了瞅,指着上头那一小块水渍问池镜,“太子妃,你该不会告诉孤,这是你弄上的口水吧?”
池镜竟无话反驳,只好心虚地低头假装看自己的鞋尖。
“啧,居然真是你弄的口水啊?太子妃,你可真够可以的!”赵陵承吭哧吭哧地指了指窗外,“你怎么不出去打听打听,京城里有哪一个像你一样,已经嫁了人的姑娘,还攒这么多男人画像放在家里的?更何况还是裸的!”
“你堂堂太子妃,竟对着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流口……你简直、简直……”
赵陵承尽管知道池镜不像一般小姑娘似的薄脸皮,但也没舍得多指责她,说到这里就哽住了。
【干什么干什么?我又不是这里的人,干嘛要拿我跟京城姑娘比?】
赵陵承也并没多想,只以为是池镜从北疆带过来的叛逆脾气又犯了,根本都懒得打开看画像上有伤风化的骚男人一眼,对着画像背面就使劲扯了好几下,撕成碎片后全都丢到火盆里扬了。
对、它、好、一、点、儿。
池镜:“……”
赵陵承继而假装看不出来、池镜的心态都要炸了,还敢凑过去捏她的下巴,又开始肆无忌惮地贩剑:“要是让孤再发现,你敢弄这样的画像来,孤跟这次一样,脱光了按住你的头,叫你好好看看孤的身子,不看都不行,听见了吗?”
“嗯,听……”池镜乖乖顺顺地抱住赵陵承的手臂,点了点头,“我知错了。”
【下回还敢!并且一定得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绝对不能让狗太子再看见!】
赵陵承:“……”
他就知道!
行吧,反正也习惯了。
“好了,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你也别再磨磨唧唧了,赶紧让丫鬟来给你梳洗打扮一下。”赵陵承随便摸了下池镜的头,意外发现手感不错,没忍住又碰了几下,“今日东邑王要进宫,等会儿你还要去跟孤赴宴。”
“东……”池镜试着反应了下,一直在转圈,最终也没加载出来,“东邑王?”
“你看……你脑子里净是些乱七八糟的,能不能存些稍稍有用的东西?”赵陵承似乎有些上瘾,还想敲池镜的脑壳玩,被她护住后退着躲过了,“东邑王,你在中秋宫宴上见过的,你当时还问孤他的手指……算了,朝堂上那些过于复杂的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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