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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他这回直接能借着伤势把太子妃绑在自己身边,让她逃都逃不了。
这个剑,赵陵承一定得贩。
“太子妃,行吧、罢了,上次就算你有亲过吧。”赵陵承讲得淡然轻松,好像还自以为他挺大方的,“那你这回的抓紧一些,别再磨磨唧唧,让孤等得太久了。”
“否则,孤若因得不到安抚,心里一郁结,伤势迟迟好不了,得全赖在你身上。”
池镜呼吸一滞,像是惊讶于怎会有人如此厚颜无耻。
她骂骂咧咧,刚闷头想把赵陵承的指头给一根根掰开,结果狗男人明显更快一步,先是手迅速撤掉,紧接着就放在她的后脑勺上,把池镜的头给往下按。
“赵陵……”池镜毫无防备,让他一压就猛地刚扑过来,都没来得及喊话,就张嘴咬在赵陵承的侧脸上。
“嘶,女人。”赵陵承痛呼着“嘶”了一声,登时挂上痛苦面具,“胆子可真不小,连孤的脸你都敢咬?”
“万一孤这张俊脸破了相,你该当何罪?”
“殿下你倒也大可不必,把什么都赖在我身上。”池镜怎么说跟赵陵承也有过多少回的深入交流,友不友好先不论,至少跟他几乎脸贴脸也不再怵,“讲讲道理,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我才不小心……再说了,殿下身份尊贵,一人之下,就算破了相,也有的是人上赶着给你为妻为妾。”
“你胡……”赵陵承闻言,脸色都了变,“提这个干什么?”
他不是很爱听这种话,赵陵承心里郁闷,干脆愤而仰颈,抬头就张口咬住池镜的两片唇瓣。
“赵……你别……”
赵陵承并没太用力,只时不时用牙轻轻啮过两下,裹住池镜的朱唇,先是用单纯的吸吮,没几口之后就转成用舌尖在上头来回舔舐。
好像一块被绵绵春雨润泽过的泥土,温软而潮湿。
就是可惜赵陵承为了装病,尽管占据主动,也只能被池镜给压在下头,不然就这个动作,他绝对会做得比此时冲动猛烈许多。
池镜难得能有机会趴在赵陵承身上,但打又打不过、一点儿都没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乐,等他把自己的唇给舔遍了,稍稍有些呼吸不均,拽住他的衣襟、趁着间隙、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殿下,我……能问你点事吗?”
赵陵承还以为池镜会夸自己这么会亲,她很喜欢,把剑眉一挑就爽快应道:“行,说吧。”
“就是那个叫……”池镜刚要脱口而出,又思忖了一阵,才想起来对方是姓什么,“哦,魏婕妤的,她……”
她本来没想管的,但皇后好像言语态度间并不怎么待见这个魏婕妤,池镜隐隐觉得,这里头应该有什么事儿。
人类的本性是爱吃瓜,池镜这颗八卦的心一旦被点燃,弄不明白她很可能就会今晚失眠。
赵陵承简直了,有些扫兴地瞪了瞪她:“太子妃,你觉得这会儿,是该说这个的时候?你把孤当成什么了?给你讲话本找乐子的说书人?”
“怎么着,你问魏婕妤,她得罪你了?”
“那倒没有。”池镜的眼睫轻飘飘地垂下来,“我就是看她今日,给母后送的香囊很好看,想着要不……”
“太子妃,虽说你缺心眼孤早就知道、也不会跟你计较,但孤还是要行行好、再提醒你一句……”赵陵承属实觉得无语,一本正经地叮嘱池镜说,“除了母后,别跟任何后宫嫔妃来往过密,她们给你的东西、你也都不许收,你想要什么尽管跟孤说,孤都能给你。”
池镜只不过随便问问、被突然一个缺心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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