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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成这样,你就故意装看不见,装傻充愣、对孤漠不关心,只知道胡扯八扯、整那些没用的是不是?”
“啊?我没有漠不关……”池镜惊愕又茫然地眨动了几下双眼,满脸无辜,似乎真的是到这会儿才发现,“啊呀,殿下你的手臂居然受伤了?你说说,怪都怪你长得实在太白了,缠不缠纱布根本没差,害我都没看出来。”
赵陵承极不服气地轻嗤一声:“太子妃,怎么着,照你这么说,还是孤的错了?”
“那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池镜粲然笑笑、索性从善如流,“但要是殿下自己非要那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我也没有理由反驳。”
说罢她就真不打算再管,抱着铁柱兀自走开,便没了下文。
“太子妃,先把狗放下,你给孤回来!”赵陵承自幼被众星捧月,就没受过这种被无情忽视、毫不在意的样子,整个人气得眼前一黑,“你就一点都不关心孤怎么伤的?伤的怎么样么?”
【你这不都能说能唠的,还能怎么样?】
池镜默默抱怨着男人好麻烦,把铁柱放到一边安顿好,才用种“小东西、真拿你没办法”的语气,勉强凑到赵陵承身侧、敷衍他道:“行吧,殿下是怎么伤的?伤势如何了?严重吗?让我看看……哦、包扎上了看不到,但妾身心里真是好担忧啊!”
【这样够关心了吗?磨人的臭男人!】
赵陵承:“……”
干脆不说了,够了,伤自尊了!
“今日,父皇在围场上得了头白虎……”赵陵承顿了顿,明明知道池镜根本不在意,但为了能有后续、还非得按头要讲给她听,“本来父皇觉得性子温顺,就没伤它性命,但不知怎的,晚膳后它突然发狂,朝父皇冲过来,孤就随便伸手帮忙挡了挡。”
赵陵承偷偷瞥了池镜一下,看她果真默然无声,以为是自己的卖惨奏效,接着添油加醋、乘胜追击道:“孤的性命倒没什么大碍,就是右臂被白虎咬了一口、伤势不清,几乎要断了、恐怕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下不来。”
池镜直到这儿,本来如一汪古井水的表情上才稍稍浮现出些许波纹:“等等!”
“殿下说,你只能在床上躺着?十天半个月也下不来?”
赵陵承见她终于语气焦急、心里一喜:“是。”
谁知道她竟差点没刹住,几乎脱口而出:“噫!那也太愉快了!”
赵陵承还没显出的笑容彻底溺死了,他硬了,瞪着池镜咬牙逼问:“太子妃,你刚刚在说什么?”
“啊我……”池镜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说出了实话,当即满眼叹惋、软趴趴地收敛补救道,“我说,那真是太遗憾了!”
她一句一顿,以彰显得好不做作、发自肺腑:“殿下文韬武略,天纵奇才,本该在明日的射箭比试场上一鸣惊人,却因意外负伤、只能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到秋狩结束,妾身实在为殿下觉得可惜。”
“嗯,其实你也不用觉得可惜……”赵陵承似笑又没笑,只勾了勾唇角,“孤方才跟母后说过了,只要孤一日下不了床,就要你一日寸步不离地在床边贴身照料,绝不会孤零零的。”
“是吗?那就好。”池镜先是听见最后那句,才要应付一下点点头,突然咂摸到了好像有点不对劲,瞳孔地震,“啊?什么?”
“太子妃,你看起来似有些抗拒啊?难不成,孤这个当夫君的身负重伤,你身为孤的娘子、还能不愿意陪伴左右,只想出去乱跑吗?”
池镜人都麻了,怎么还带这样的?
“是啊,不是……”池镜明摆着都要蚌埠住了,抽了抽嘴角、好牵强地一笑,“可是殿下,妾身愚笨、实在不会伺候包扎换药,怕是帮不上什么忙,那就不好了,你看要不要考虑考虑换别的人选……”
“我帮殿下想,比如,阿胖,和阿瘦?殿下觉得怎么样?”
“孤觉得……不怎么样。”赵陵承轻“呵”一下,用那只还算完好的左手点了点床板,“反正本来也没指望你伺候,你笨手笨脚的是帮不上忙。你就只留在这里,陪着孤、跟孤说说话、解解闷就行了,千万别想跑。”
池镜:“……”
汝甚狗,做个人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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