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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太……”郑景仁社恐之下一时情急,差点在严词拒绝时当街泄露池镜的身份,赶紧又压低得超小声说,“您不用管末将的,末将的水囊里有……”
他为免池镜不信,还特意当她的面拿着水囊晃了晃,可惜没听见半点声音,红了耳朵、对再度翻车遗憾道:“啊这,没……没了啊。”
“哈,没事,酱酱,你去买吧,给你跟酿酿也都买一杯。”池镜慷慨递过去自己的一块碎银子,“见者有份,你们都喝点解解渴。”
“嘶,是吗?见者有份?夫人你可真够大方的,见者有份是不是?怎么也不带我一杯?”
赵陵承才收拾完萧蘅,阴阳怪气地背着手踱过来,明明郑景仁站得已经离池镜很远,他还是非要扒拉人家一下,用眼神示意酿酿也躲开,就留他自己在池镜身边,低头兴师问罪:“太子妃,谁让你不跟孤说一句,就擅自跑出宫的?”
池镜垂眸、把饮子一下卷进舌尖,并不买这个账:“为什么要跟你说?我有父皇赐的令牌,之前也从来不用跟你说过的。”
是哦,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
但此一时彼一时,他俩如今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
赵陵承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瞬间的心虚,而后重新直起腰来:“那也不行,孤不管,反正你今后、就是全都得告诉孤知道,少一次都不行。”
池镜发觉赵陵承整个人不知怎么的、就好像刚吃完炮仗,语气呛得要命,他看了看郑景仁、又在存心挑刺找麻烦:“还有阿仁!他堂堂一将军,谁让你把他使唤来使唤去,陪你出宫乱晃的?”
“不是,你还能赖我?殿下你没事儿吧?”池镜深呼吸了一下,安慰自己不能跟这狗哔置气,“郑将军不也是之前你说的让他……”
“之前是之前,今后是今后!”赵陵承愤懑地回转过身,发现池镜早没想理他、继续往前走了,又吭哧吭哧、一步不离地跟上去絮叨,“从即日起,你但凡想出宫、就等孤得空了带你出,孤不得空、你就要在东宫好好待着,不许随便让别人跟着!”
归根结底,他还是不该看她看得不够紧、给她自由太过火,。
她在外头被别的男人搭话送花,如此重要的事儿居然都瞒着不告诉他。
赵陵承生怕再这么着,哪天池镜跑了他都没处找。
池镜:“……”
【靠!什么意思?搞什么?我招他惹他了?他这是被什么刺激到、脑子又发什么癫呢?】
池镜果然猜得没错,赵陵承这回还真是被刺激到了,就因为那该死的芍药!
赵陵承只要想起来、被他当成池镜表达爱意的芍药,其实是她忘记扔掉、还是从另一个臭男人手里接过的破东西后,他登时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会好了。
他真蠢,真的。
他想起来自己还乐滋滋上赶着去认、好像条傻狗一样、自作多情的蠢样子,恨都恨得咬牙切齿。
可他也不敢再提起,否则显得白痴的只有他自己。
赵陵承又重新捋了捋,似乎从头到尾,池镜都不曾说过对他有什么有情意之类的话,多半全是靠他自己阴差阳错、臆想出来的,并且她很有可能在偷偷笑话他。
岂有此理,他作为一个有读心术在身上的,居然能混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赵陵承才更气了!
他堂堂一国储君,天之骄子,居然被她搅得干出这种丢人现眼、不值钱的事儿,她怎能还做出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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