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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颐玩着手上一串珠子:“我早搬出家里住了,跟他说要集中准备高考。你别说,一个人住真他妈爽,老子大干一年,考个大学不在话下。”
他说得很骄傲。周拂晓也为他感到骄傲,他骄傲谢颐还是从前那个骄傲的谢颐。
“我以前就是太在意我爸的想法,现在老子不在乎了!他爱找几个女人找几个,爱生几个生几个,老子也不图他的那点遗产。”谢颐的想法有了很大的改变:“我就专心搞个漂亮文凭,以后有了赚钱的本事,不看他的脸色老子也能活。”
连汤纯都感觉到这个富二代变得成熟了:“天助自助者,靠人最终还是不如靠自己。”
车子上了国道后,遇到了堵塞的车流,前面的前进速度很慢,他们只能跟着车流一点点移动。张白南中途下车去前头打听了消息,才知道是路上出了车祸。
四个人只能在车子里聊天等着堵塞疏通。
“所以确定了要重新开学招生吗?法院不是已经吊销了培英的办学资质?这样也能重新招生?”汤纯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张白南点了根烟:“无证办学也好哇,一举报一个准。”
但事实比周拂晓想象中更加复杂:“不算无证办学。被吊销办学资质的是以前的培英。如果现在的培英和以前的培英没有关系了,那就不能算是违法。”
“你是说,他们现在想搞个换汤不换药的法子避开法律风险?”
“翁铃子看到的那张招生广告的确是培英发的,但这个新培英和我们当年上的那个培英已经不是同一所学校了。场地是同样的场地,模式是同样的模式,甚至教学内容都没有太大出入,他们连‘培英’两个字都不愿意换,就是把‘培英青少年教育学校’改成了‘培英青少年训练基地’。”
“因为培英的招牌已经打响了。”张白南一针见血道,“肯定会有一部分人没有关注到旧培英被罚的消息,但是他们只要听到培英这两个字,还是认可这个问题学校的。”
“对。”周拂晓继续解释,“而且他们取了个巧,新培英在教育局、人社局都没有备案,只有工商那里查到了今年年初新申请的一个“培英艺术策划股份有限公司”,主要运营范围是培育青少年才艺兴趣,属于独立的艺术类培训机构,就可以不受人社局和教育局的管辖。”
汤纯听不明白了:“等……等一下!为什么可以不受管?”
周拂晓做了引申解释:“普通的培训机构不是教育局管,就是人社局管,比如职业教育机构、文体类教育机构或者课外辅导培训机构,教育局和人社局会发一个办学许可资质,有这个资质,学校培训办学才合法。而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个死而复生的培英就是钻了个空子,走艺术类培训的渠道,不需要去申请办学许可,只要在工商局那里开一个公司,更快捷方便。”
最后,他总结:“简单来说,有人用‘培英’这个名字开了个新的公司,也是培训问题学生的。这是个全新的公司。明面上,它和旧培英教育集团没有关系,和郭庆利、王家也不一定有关。”
“就因为是个新的公司法律就管不了了?”谢颐很疑惑。
张白南叹气:“那还真的一时半会不能拿它怎么样。它都没有开始任何教学活动,也没有任何错处可以抓。人家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司合法合规地在经营。”
“那就是要等它招到了学生,又开始虐待人了,才能查它吗?”谢颐觉得荒唐:“那还不是要有一批学生要遭罪?万一又死人了呢?”
汤纯看着周拂晓:“拂晓,能查到开公司的那个人是谁吗?有没有可能和郭庆利、王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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