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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新民只是个低级的罪犯,如果没有郭庆利和后面的利益集团相互遮掩,根本不足为惧。”翁铃子感叹:“所以要有独立的第三方调查,利益集团自己查自己,这不闹着玩儿嘛。”
周拂晓看了一眼聂韬成:“谢谢。”
聂韬成反而愧疚:“两年前检察院就应该介入,也不至于要晚照和你等这么久。”
周拂晓不想讨论迟到的正义算不算正义,问题的重点并不在这里:“你没有让我等,我也没有在等。我一直在找证据。我知道我要怎么做,我要来这里做调查,为晚照争取机会,为她求一个公正。今天的这个结果也不是我等来的,是我争取来的。”
他想感谢的是聂韬成成为了他这条争取正义的路上的同伴:“我很高兴,你能和我一起。”
天上不会掉馅饼,也不会掉正义。
通往正义的路往往都是崎岖的,甚至不一定能走得通,真正走通的人也非常少。
但路一定是人走出来的,不走肯定到不了。走了,才有看到曙光的可能。
周拂晓是幸运的,他走出来了:“晚照不是单独的一个受害者,贾新民的手上还有无数被他威胁、迫害的女孩。现在这里上学训练的学生里也一定还有受害者。他是个累犯,作案次数多,危害性很大,我们要让法院切实地知道他的恶劣程度,不能只单单审晚照这一个案例。”
“最好能多收集受害者的证词和信息,这也有利于重判。”聂韬成觉得他的思路很对。
周拂晓提出主意:“受害者现在不敢对他提出控诉,一是因为受困在这个地方,没有渠道声张,二是她们自己也害怕事情爆出来会受到指责,连带累及了自己和家里人的名声。想要她们愿意站出来,最好是要有一个人带头。”
翁铃子很理解女孩子们的心情:“可是这个带头人怎么找呢?”
聂韬成说:“倒也不难。我来找这个带头人。”
晚点等自习课下了,聂韬成先安排了汤纯、张白南和谢颐来见周拂晓。
难兄难弟小组终于重逢。汤纯两步跑过来扑进周拂晓怀里,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哽咽得说不出话来,连谢颐都忍不住抹眼睛,张白南站在后面连连地叹气。他们相互拥抱。
“那天贾新民来宿舍里收拾你的行李,我就觉得事情不好,等了整个晚上你也没回来。”汤纯含泪啜泣:“你去哪里了呀?不能再这么吓人了……”
周拂晓像个养孩子的老父亲:“好了好了,这么大了还哭。这不是好好的嘛。”
汤纯一脸鼻涕眼泪全擦在他衣服上:“我为什么哭?还不是因为你!”
“汤汤真的很担心你。”张白南笑着解围:“这么心大的人,饭都吃不下去,我和谢颐天天换着法儿劝他吃饭。你要是再没消息,我和谢颐都受不了。”
谢颐没说话。他不擅长在这种时候说话。
周拂晓知道他们也不容易:“是我不好,应该早点联系你们的。我也是没办法。”
四人坐下来详谈。周拂晓把这几天的事情简略说了,但把聂韬成是检察官、以及检察院的事情先略过了,只说是聂韬成和翁铃子在帮他。
结果就是小伙伴们都听得一头雾水:“翁老师倒是不意外,聂教官……为什么愿意帮你?”
周拂晓和旁边的聂韬成交换了一个眼神,掂量着怎么捏个有说服力的理由。检察院查案是保密计划,聂韬成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有利于保护他,但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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