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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再也不会见到我。我没有别的要求。”
“你自己想想,等录像漏出去了,不管能不能引起舆论,至少你的权贵朋友们都会知道,你一身骚。到那个时候,他们是会帮你,还是舍掉你?你是想去和他们解释服软呢?还是先舍掉一个兵,保住你自己?我觉得这个选择题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郭庆利和王家的私交再好,本质上他也只是王家的一枚棋子。
棋子只有有用的时候才留着,一旦无能,就会立刻被替换掉。王家当年能栽培这枚棋子,现在就能栽培其他人。郭庆利不当这个校长,有的是人能当。说句不好听的,王家要谁来当就是谁来当。反而是郭庆利必须证明自己有能力当这个校长,有处理危机和事故的能力。
就算要惊动王家,也要看事情大小。而周拂晓,还远远没有到需要惊动王家的地步,因为他的目标不是学校,更不是后面的利益集团,他只要一个骚扰她妹妹的教官,甚至都不会动摇到郭庆利的位置。如果郭连这么点问题都处理不好,他这个校长实在没有当下去的必要。
在这所恐怖森严的学校里,郭庆利是当家作主的第一人。可在整条利益链里面,他其实在最末端。王家既是他背后的靠山,也是他最大的压力来源。
所以,周拂晓在看到贾新民出现那一刻就可以肯定,他已经赢了。
郭庆利僵着脸。良久,他站起来去拿周拂晓的手机给记者打电话,身后房门突然开了。
有人逆光走进来。近了,才能看到是聂韬成。
郭庆利见有外人来,很不耐烦:“谁让你进来的?说了我在里面谈话!”
聂韬成捏着的掌心向他摊开,里面有一张内存卡:“那孩子唬您呢,东西在这儿。”
郭庆利眼睛一亮,手里的手机一把扔开就去抓那张内存卡。
聂韬成面带微笑把东西给他,解释:“根本没有什么记者,而是给了翁铃子去做数据恢复。那天早上他们俩在食堂聊天的时候,我看着就可疑,应该就是那时候交接的,刚刚我去搜翁铃子的包,这才找到。现在人赃俱获,翁铃子我暂时扣在了办公室,等您处置。”
大起大落太快了,郭庆利抓着内存卡心里不免惴惴的:“翁铃子?教美术的?”
聂韬成一脸叹惋:“可小看了我们这位翁老师,平时文文静静的不起眼,背后原来还有另外一套面孔呢。我查了,她实际是学计算机出身的,正好做得来数据恢复这活儿。”
郭庆利眯了眯眼睛,“她怎么会和周拂晓搞到一块儿去的?他们认识?”
“还没来得及详细问话,找着东西我就先来向您汇报了。”
“要问清楚,学校里绝对不允许出这种对组织不忠诚的人!”
“是,晚点我去问她。”
“你看过这张卡了?不是仿的?”
“翁铃子有两下子,的确是恢复了几个数据片段,不过暂时都还是没什么关联的东西。我验过了。您要是不放心,我让人拿电脑过来,就在这儿放给您看。”
说完,聂韬成真的招呼助理教官把电脑拿过来,内存卡插进读卡器,把恢复的录像视频挨个点开来给郭庆利看,包括已有录像,货真价实,完好无缺,郭庆利越看表情越松弛。
录像放完了,郭庆利大笑,拍了拍聂韬成的肩膀:“好!干得好!”他激动地抓着聂韬成摇了两下:“我没看错你,小聂,他们都是不成器的,就你关键时候顶用!”
聂韬成谦虚地给他鞠躬:“这孩子差点懵了我去,这次我将功赎过,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你就是太年轻了,定力不够,”郭庆利喜欢他伏低的态度:“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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